手機響了,看到是阮蘊玉打過來,他馬上接起了電話,“阿玉?”
阮蘊玉聲音還帶著哭腔,“軟軟剛從搶救室出來……我走不開……”
“安安……安安幼兒園快放學了……能麻煩你……去接一下安安嗎?”
慕臨川臉色大變,“噌”地站起來,“我去接安安,你彆擔心。”
“謝謝!”阮蘊玉聲音虛弱。
“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
慕臨川掛了電話,抓起西裝就往外衝。
他還沒走到門口,辦公室大門突然剛拉開一條縫,“砰!”一聲巨響,被人從外麵狠狠撞開。
陸硯清像尊煞神堵在門口。
他西裝敞著,領帶歪著,頭發亂糟糟,喘著粗氣,眼珠子通紅,死死瞪著慕臨川。
那眼神,像要吃人。
慕臨川被陸硯清這瘋樣兒驚得退半步,眉頭擰成疙瘩,“陸硯清?你來乾什麼?”
“抱歉,我現在有事。”他急著接阮安,去醫院。
“有事?”陸硯清一步跨進來,反手“哐當”把門甩上。
他逼近慕臨川,“蘊玉明明沒死!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弄那個假葬禮騙我?”
慕臨川麵露驚訝,他驚訝於陸硯清怎麼知道蘊玉回京北了。
“和你無關,麻煩你讓開。”慕臨川繞開陸硯清。
陸硯清擋在慕臨川麵前,對著慕臨川吼了起來,“什麼叫無關?”
“慕臨川,你看我像個傻逼似的對著個空盒子哭四年?看她‘死’在我跟前,我啥也乾不了?”
“看她‘埋’了,我在雨裡淋一宿?看我活得跟行屍走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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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臨川!看我這樣,你爽了?”
“你痛快了?”
“啊?”
陸硯清罕見如此肆無忌憚發泄著內心的情緒,他揪住慕臨川的領子。
慕臨川被陸硯清揪住,領子勒得脖子生疼。
他沒立刻動手,就冷冷看著發瘋的陸硯清,眼神複雜,有火,有痛,還有股子悲涼。
他任陸硯清揪著,聲音冷得掉冰渣。
“為什麼?陸硯清,你還有臉問為什麼?”
他猛地發力掰開陸硯清的手,眼刀子似的剜過去。
“當年那車禍怎麼來的?”
“這四年,你調查清楚了沒有?你不會以為真的是意外吧!”
“阿玉為啥一個人開車去那鳥不拉屎的地方?”
慕臨川越說越生氣,他吼了起來。
“她渾身是血抬出來的!手術台上死裡逃生好幾回!”
他指著陸硯清,手指頭直抖:
“你呢?”
“陸大總裁!你那時候在乾嘛?”
“你在忙著跟馮琳訂婚?”
慕臨川啐了一口,滿臉譏諷。
“我怎麼告訴你?”
“告訴你,她被救了出來,活了下來?”
“然後呢?讓你再出現,再毀她一次?讓她看著你跟彆的女人秀恩愛?”
“陸硯清,你摸著良心說,那個假葬禮,是不是唯一能讓她徹底甩了你!”
“能讓她能找個沒人認識的地兒,安安靜靜養傷,像個正常人一樣重新活過來的法子?”
“要是沒辦葬禮,你會相信她已經死了嗎?”
“都四年了,你就放過她吧!也放過你自己吧!”
慕臨川每句話都像燒紅的烙鐵,燙在陸硯清心上。
他眼珠子通紅,死死瞪著慕臨川,他想反駁,嗓子眼兒卻像被堵死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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