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野說道:“這個孩子真正的身份一旦查出來,還不如現在的遭遇呢。”
喬魚嘴角扯了一下,說道:“還是先想辦法祭一祭五臟廟吧,肚子餓了,孩子大概也餓了。”
顧野一聽,說道:“我們先去準備吃的。”
孩子太小,本來也沒有什麼大錯,能幫就幫,不能幫那也沒有辦法。
顧野趕緊把自己帶來的肉和菜拿出來清洗。
他讓喬魚去吃春嬸送的那碗麵。
喬魚說道:“我們一起吃。”
顧野咬了一口麵條,摸了摸喬魚的頭:“你先吃點墊墊肚子,我來做飯。”
顧野做飯肯定沒有喬魚做飯那麼好吃,但是他樂意為喬魚去實踐。
喬魚就懶得動手了。
元寶跟在顧野的旁邊晃動著尾巴,走過來走過去。
顧野嫌它礙眼,說道:“一邊去。”
喬魚喊道:“元寶過來,不要打擾你爸爸。”
顧野拿著木頭準備塞進灶肚子裡的手僵住了。
爸爸?
他是元寶的爸爸?
他回頭看了喬魚一眼。
喬魚正在吃麵條,元寶朝著喬魚搖尾巴。
喬魚夾了一口麵條給元寶。
顧野眉頭蹙了蹙,還是說道:“彆給我亂認狗兒子。”
他有兒子。
喬魚知道顧野這個老古董,不知道她說這句話的意思。
她是把元寶當成寵物,也當成家庭一員在看待呢。
“元寶對我們來說,就是我們這個家的一員,我聽說有好多思想開明的家庭,把動物當成寵物,當成孩子照顧。”
“那它就是我們的孩子,你是爸爸,我是媽媽呀。”
原來,是當孩子養的意思。
顧野這才點點頭說道:“好,以後元寶也可以當我們的孩子。”
他就多照顧一個狗兒子。
不過,他的眉頭還是皺了皺,勉強接受有一個狗兒子的事實。
但是這樣一來,他們不就變成了狗爸和狗媽了嗎?”
隻不過,回頭看到喬魚一臉平靜地在吃麵條,這句話他又不敢說出來。
喬魚要是知道他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估計手上的碗得直接磕到他腦袋上去。
徐桂花把小豐抱回了家裡,眉眼裡麵都是煩躁。
顧春盛看她出去了又回來,孩子又給抱回來了,隻不過現在孩子沒哭得那麼大聲,鼻子還是那麼的可怕。
他問道:“怎麼處理好了不給他包紮一下?”
“包紮?包紮什麼包紮,這還能怎麼包紮?止了血就這樣吧。”
傷口裸露在外麵容易感染。
顧春盛剛想說這句話,又覺得這有什麼關係?
不是他們家的親孫子。
他問道:“喬魚回來了,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有沒有問題?”
徐桂花搖頭說道:“她肚子裡的孩子能有什麼問題,現在是我們有麻煩了。”
“阿春那個婆娘跑到村長那裡去告狀,說我們虐待孩子呢,你趕緊想想辦法吧,這件事情不處理好,我們都有麻煩。”
顧春盛的眸中透著煩躁說道:“每天都有那麼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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