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唐雪花這個人是真的有問題。”羅北說道。
“能拿到確切的證據嗎?”顧野問道。
“證據可能要他們自己露出馬腳,畢竟,我們現在是推理出問題,但是實際情況,還是有差距的,所以,我有一個想法。”
沒有證據說什麼做不得準。
“唐雪花藏得再深也會露出馬腳的。”顧野說道。
羅北點點頭:“是的,證據不太好拿,所以,我想請君入甕,讓她自己跳出來,或者不打自招,否則,這事的難度就不小。”
“嗯,想個辦法。”他不相信唐雪花露不出馬腳。
“先把唐雪花的目的找出來。”他覺得唐雪花這個人不簡單。
“不如……”羅北的眼睛突然亮亮地看著顧野:“野哥,趁著這次你結婚?咱們給她擺一道!”
顧野點點頭說道:“好。”
羅北又說道:“這件事情要不要跟嫂子通個氣,讓嫂子幫忙掩護一下?”
顧野的目光深邃,搖頭說道:“這件事不要讓她知道,彆讓她操心。”
羅北覺得野哥以後一定是妻管嚴,不管什麼事都會以妻子為主。
他說道:“野哥,你這樣子,我真的很擔心以後,還能見到以前那個野哥嗎?”
“肯定不能。”顧野說道。
因為現在的野哥很快樂!
顧野轉身就走,留下羅北站在原地。
夏日的風吹來,他怎麼感覺有一股北風的森冷呢?
莫名地打了一個寒戰,也轉身離開。
喬魚看著已經擺放妥當的家具,縫紉機,新的自行車還有一個櫃子以及一張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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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那張床,想到唯一一個小小的記憶,那就是極致的歡娛。
除了這個感覺之外,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臉頰莫名地發紅。
顧野走過來,看到他發紅的臉,擔心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中暑了?臉頰怎麼這麼紅?”
喬魚抬頭,看二傻子一樣地看著顧野,送了他一眼,轉身走開。
顧野“……”
等他低頭看到旁邊的大床,突然,遠去的記憶襲擊他的大腦。
那一晚極致的感覺蔓延而來,身體某處一緊,他的眼神驟然變得深邃。
……
這一邊,顧春生自從上次去鎮上自首之後就沒有回來了,柯秀蘭眉頭緊皺。
看著顧澤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才說道:“阿澤,不是二嬸不幫你,是顧野這個混球太沒有人性了,我不是他的對手,你二叔到現在都沒有回家呢。”
顧澤沒有過來,他們也沒有告訴自己,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顧春生發生了什麼事。
“二嬸,再怎麼說,你都是他的長輩,他結婚理應得到你的同意和祝福,如果你不同意,他又怎麼能結這個婚?”
話是這麼說,可是柯秀蘭不敢啊。
她搖頭說道:“這件事就不要再說了。”
顧野已經讓人過來警告她了,他要和喬魚結婚,這是他的事情,不希望他們過去搗亂,如果他們敢去搗亂,彆說顧春生永遠回不來,就連他們在村子裡的日子,也不會那麼好過。
她相信,隻要他們敢去鬨事,顧野一定會說到做到的。
所以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
顧澤沒想到,他過來說了這麼多話,都成了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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