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魚本來昏昏欲睡,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瞬間睜開了眼睛。
喬魚看去,剛好就對上顧春盛冰冷而殺人一般的眼神。
喬魚來了精神,她拍了拍顧野。
顧野也沒打算把她放下來。
“累了就繼續睡。”
反正,他們已經領了證了。
對顧野來說,喬魚就是他認定的媳婦。
顧春盛還想再來害喬魚,那就要問他答不答應!
顧春盛突然用力地握著手中的拐杖,想努力支撐身體起來,但是他沒有這個氣勢。
他剛剛準備起身就踉蹌了一下。
喬魚莫名想笑,但是忍住了。
不過,天太黑,烏漆麻黑,她笑也沒有人看見吧。
顧野問道:“你們跑到我門口想做什麼?”
顧春盛說道:“顧野我找你有事。”
顧野說道:“我現在沒空聽。”
顧春盛強烈要求:“不,你現在必須聽。”
顧野哼了一聲:“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來要求我?”
顧春盛憤怒地說道:“顧野,我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樣跟長輩說話呢?”
喬魚控製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顧春盛說道:“喬魚,你先走開,我有話要和顧野說。”
“抱歉,顧野現在是我男人,我沒同意,也不希望他和你說什麼。”
顧春盛血壓升高,他看著喬魚。
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紅杏出牆的妻子,眼裡的憤怒不言而喻。
“顧野,你現在不聽我說話,你會後悔的。”
顧野都不看顧春盛,而是看著喬魚問道:“累不累,我先陪你進去休息。”
顧春盛怒聲說道:“顧野,我說了有話要和你說。”
顧野語氣也冷厲了起來:“你要和我說,我就必須和你說嗎?我現在沒空和你說,我也不想和你說。”
“慢走,不送。”她說著,陪著喬魚從裡麵進去。
他進去的時候,甚至差一點撞到顧春盛。
顧春盛憤怒地在後麵叫囂。
顧野的腳步一頓,顧春盛嚇得收腳往外一縮,而顧野的腳,就像是長眼睛一樣。
顧春盛的腳才從門檻裡麵縮出去,他瞬間就把門哐當一聲關緊了。
顧春盛:“……”
離譜!
他憤怒地想罵人。
但顧澤不在,他一個人想喊顧野,可是顧野不管他,徑直到屋裡去了。
顧野陪著喬魚到了屋裡,把捉來的螢火蟲放到他的桌子上。
“我去給你找一個玻璃瓶。”
喬魚在顧野即將要出去的時候,突然伸手拉住顧野。
顧野回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喬魚。
喬魚說道:“你找個玻璃瓶,也不要因為某些人而耽擱。”
顧野突然就笑了起來說道:“放心,我絕對不可能因為那種人而耽擱自己的事。”
“放心,純粹隻是想幫你找一個瓶。”
“我點根蠟燭。”
“不用,煤油燈就可以了。”喬魚說道。
她現在不做什麼了,懷孕之後,人真的是覺得懶懶散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