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顧野,不算軍婚。
離婚倒不是難事。
“你們要我離婚我就離婚,這不是很難的事情,但是,你們逼我離婚,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那真是,怪事年年有,人家說搶錢搶錢搶東西,這是頭一次遇到搶著讓人離婚的!”
“閉嘴。”對方突然不讓喬魚說話。
車子經過了很崎嶇的一段路,喬魚在車裡,手被綁住,腳屈得發麻。
後來,她被推著下車。
推搡之間,她摔了下去。
感覺到自己要摔下去,喬魚努力調整了姿勢,摔下去的時候屁股著地。
這一摔其實也很危險。
下一秒喬魚就被人拉進一個地方,“砰”的一聲,門被關上。
她的眼睛被布蒙著,什麼都看不到。
她靜靜地坐著,用耳朵傾聽著周圍的聲音。
喬魚發現了一個問題,周圍很是安靜。
那就是郊區。
按照她被帶出來,皮卡車的車速,按照現在平均速度是40至50公裡,喬魚閉著眼睛,思考著附近的路。
大概可以猜測出,她現在所在的位置。
因為周圍有幾條大路,按照崎嶇的程度來估算,她猜測,她現在是在另一個鎮上的農場附近。
那麼背後這個人的目的想要做什麼?
她覺得這件事,絕對和餘素脫不開乾係。
首先,她離婚,最大受益者有可能就餘素。
還有一點餘素會被帶走,她覺得是顧野的行為,但好像是被計算好的。
現在她發現,餘素沒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喬魚閉著眼睛,微微蹙起的眉頭越來越放鬆。
就好像是洞察了先機一樣。
她靜靜地閉著眼睛,既然擋不住那就接著。
她倒要看看,餘素究竟能使出什麼樣的招數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木門被推開了,接著“砰”的一聲,有一個東西被丟到了喬魚的身邊。
喬魚嗅了一下,她沒動,好像睡著了一樣。
丟東西的人看了喬魚一眼,接著,嘴角勾起了陰森的笑容,又把門給關上。
喬魚等著門關上,她開始呼喚狗鼻子係統。
原以為眼睛被綁住了,什麼都看不見。
結果整個係統在她的眼前非常清晰。
即便是眼睛被捂住,她也看得非常清晰。
原來又是爛招。
對付不了她,就得出一些下三爛的手段。
隻不過她覺得,背後這個人,又要懷疑人生了。
她點開麵板,可以清楚地看到,離她兩米遠的地方,有一根木頭非常尖銳的。
可以割開她手上的繩子,但問題是被扔進來的這個東西,藥效十分霸道。
她大概沒能把繩子割開,就已經承受不住藥物的效果了。
不過,她在空間裡放了很多藥。
眼下就有能克製住這種藥物的東西。
但是她現在手被綁住了,拿不到解藥,這是一個問題。
看來她真得想想辦法了。
不過之前她空間裡麵有瓷器,現在要拿出一個古董敲碎,用來割斷繩子。
喬魚覺得有點心痛,但是沒有辦法,眼下就隻有這個武器了。
喬魚發現唯一的好處就是,她能通過意念,把碗拿出來。
往牆上一砸,碗就碎開了。
雖然有點心痛,但是沒有辦法,與自己的性命比起來,這個碗不算得了什麼。
喬魚在裡麵割斷繩子,外麵的人卻在計算著時間。
他們在算藥效發揮到最大的作用,需要15分鐘。
而這15分鐘,外麵已經有七八個衣衫襤褸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