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魚有點心塞,她不想在顧野的麵前說什麼。
她的眼神看著顧野:“你覺得我會誤會你什麼?”
顧野的喉結滾了滾。
雙手摸上了喬魚的臉,俯身下來,低著頭,他的額頭抵著喬魚的額頭。
千言萬語都卡在喉嚨裡麵:“你要是生我的氣,想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一聲不吭就走了。”
他真的很害怕。
一開始聽說她出事,到最後,他一直找都沒有找到她,這對他來說,比自己的命被人拿了還要嚴重。
就像今晚,如果他不是剛好過來。
他是不是就危險了?
所以,喬魚不想待在他的身邊有危險。
他允許喬魚不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他不能接受喬魚在自己找不到的地方。
這一次找喬魚,他足足費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的時間對他來說,真是不堪回首。
他的額頭抵著喬魚的額頭,抵著抵著他的唇就落在喬魚的鼻子上。
接著,落在她的唇上。
但是喬魚的手,卻突然擋在他們的唇和唇之間。
顧野的眼底閃過驚愕,看著喬魚,喬魚說道:“顧野,咱們把話說清楚。”
顧野點點頭問道:“你想說什麼?”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失蹤呢?”
一說起這件事情,顧野的情緒也不平。
他沒辦法想象,喬魚當初是如何躲開那些人的。
若那種事真的發生在喬魚的身上,他真的會瘋的。
但事情跟他猜測的沒有關係。
他當時也曾經懷疑餘素,可是最後證明,根本不是!
隻能說明那些人見色起意。
喬魚神色認真地看著顧野:“毀掉一個人,真的很容易,一個小時,有可能甚至隻需要十分鐘,或者一分鐘。”
“如果我不是自救,我不是逃脫了,你覺得你現在看到的是什麼樣的我?”
顧野的心被提了一下。
他抿著唇,說道:“我知道,這段時間你一定是受了委屈。”
“你不知道。”喬魚很想讓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一樣。
有人關心照顧自己的時候,就讓自己脆弱,完全依靠身邊的男人。
可是她做不到。
“顧野,你是不知道,這並不是隻是受委屈這麼簡單。”
她垂著眸子,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景,她胸腔裡的血液仍舊要爆發出來。
那是一種幾乎又毀了她的預謀。
是差一點的身敗名裂,生不如死。
“我後來沒有回去,是因為我不想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或者是n多次。”
“而我的丈夫,卻無能為力為我做什麼。”
她已經可以猜測出來,之前出現在村子裡的男女是誰了。
所以說,行凶作惡的人,現在還在逍遙法外。
顧野眉頭皺了皺,還是解釋道:“他們都已經被抓起來了。沒有一個被放過。”
“是嗎?你覺得抓到的都是該抓的人嗎?”
顧野因為她這句話,神情頓住,接著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沒意思,我隻是想說,查得準嗎?”
“還是說,某些人手眼通天,在裡麵做了什麼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