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顧野。”喬魚說道。
“那不就是你那個便宜丈夫的弟弟?”張柏庭張口就來。
“顧澤那個家夥,給阿喬提鞋都不配,你來這裡做什麼?給他們當說客的嗎?回去告訴顧澤,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出現在阿喬的麵前。”
“羞不羞啊?”
他還說得義憤填膺。
顧野眼神深邃,眼底的冷意已經快要化成實質。
張柏庭沒看懂,一張嘴還叭叭地說個不停。
顧野突然伸手直接將人一揪。
問道:“說完了沒有?”
張柏庭一點也不怕顧野,哼了一聲說道:“你惱羞成怒,怎麼?因為被我說中,擺出這副想要殺人滅口的樣子,到底要做給誰看?”
喬魚看熱鬨。
她想看看,張柏庭究竟能作死到那種程度。
顧野臉色已經暗沉得十分嚇人,他捏著張柏庭,將人往地上一甩,力道之大,地上響起“砰”的一聲。
張柏庭被甩的倒地在上,扶著腰在地上掙紮,爬不起來,他又疼又惱,怒目盯著:“顧野你你敢打我?”
說話的時候,他看著旁邊的喬魚說道:“阿喬,這個人,打我。”
喬魚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張柏庭驚訝極了,看著喬魚,問道:“他打我,你知道嗎?”
喬魚點點頭:“我知道啊,我看到了。”
“然後呢?你就這個樣子,你不為我說句話?”張柏庭眼裡的意外都要山洪爆發了。
喬魚好笑問他:“你覺得我應該為你說句什麼話呢?”
“你至少要表達一下你的憤怒。他莫名其妙打人,而且打的還是我,難道你不覺得,他很可惡嗎?打人應該報警抓他呀。”
“嗯。”喬魚點點頭說道:“你可以報警,我沒有意見。”
“喬魚。”張柏庭又疼痛,又難忍,語氣都嚴肅了好幾分:“你幫我報警,你幫我報。”
喬魚搖頭說道:“幫你報是不可能的,你想乾什麼就自己去做,不要老是讓彆人給你做事,我可沒那麼空閒。”
張柏庭不敢置信,瞪大著眼睛看著喬魚。
“喬魚,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你怎麼能說你沒空呢?是我啊,現在受苦的是我啊,說這種話你良心不會痛嗎?”
對於倒在地上起不來的男人,聲聲的指控,喬魚隻有一句:“抱歉,一點也不會。”
張柏庭很疼,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怒目瞪了好久,最後自己敗下陣來給自己打氣說道:“好,我們現在的感情還沒那麼深刻,你不願意幫我,我也無話可說。”
“但是,這個男人我要和他算賬,算總賬。”
喬魚點點頭:“那你算,沒有人阻止你。”
“你……”張柏庭要說什麼,但氣到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隻能指責喬魚。
“喬魚,你應該幫我,我才是最合適你的人。”
有些人在作死的路上是一去不複返了。
喬魚隻能表示默哀。
“我也對你表示十分的同情,可又怎麼樣呢?除了這些,我表達不出彆的了。”
“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你這樣子看我,你的心不痛,喬魚我看錯你了。”
喬魚點點頭:“嗯,看錯了,那就好好看,往後不要再看錯,否則,你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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