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喬振南很莫名其妙。
因為他被請到派出所來了。
被抓到的人是他的司機。
確切地說是他以前的司機。
“他做了什麼?”
“開車撞人了。”
喬振南說道:“雖然他是我的司機,但不是現在的司機,這個人好賭,是被開除的。”
黃濤說道:“不知道你們現在之間是什麼關係?”
“沒關係!”喬振南直接說道。
“就算他以前曾經是我的司機,但沒有保證他一輩子的能力。”
顧野從外麵進來,目光犀利而森冷地停在喬振南的臉上。
“他犯了什麼法,你們公事公辦即可,不需要考慮我,也不用因為他曾經是我的司機,就有什麼優待。”
“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但也不能冤枉任何一個好人。”喬振南說道。
司機被抓之後一口承認是他做的。
沒有什麼原因,就是當時情緒不佳,車子失控了。
後來害怕了,他跑了。
黃濤將審問稿直接放到喬振南的麵前說道:“這個人,除了好賭,是不是還有情緒不穩定?”
“他情緒穩不穩定輪不到我來說,我覺得你們斷案可以從多個方麵去考慮。”
“他身邊的人和事,他現在碰到什麼事情導致他性情大變,這種原因我沒辦法確定,也幫不了。”
“按照你對這個人的認知,了解,你覺得他是一個情緒容易失控的人嗎?”
賭徒嘛,情緒失控是很能理解了。
因為他本來就是個爛賭鬼。
這種人!
踏上不歸路的幾率比普通人要多得多。
“所以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他還要回家去陪妻子呢。
“不可以。”顧野說道,目光深冷的盯著喬振南。
黃濤擔心他說出什麼不得了的話,趕緊攔住顧野:“喬主席是華商協會的主席。”
顧野不管什麼協會不協會,主不主席,隻要是威脅到他媳婦的,能清楚的一定要清除。
她盯著喬振南問道:“你丟過一個女兒嗎?”
喬振南覺得莫名其妙,他怎麼可能會丟女兒?他把女兒養得很好,十分的優秀,能文能武。
“他是誰?為什麼說這種話?”他目光森冷地看著黃濤。
黃濤隻能拉住顧野。
顧野覺得這個男人的鼻子和眼睛和喬魚有點像。
再解釋一下,喬魚最近遇到的那麼多事和麻煩,就不難猜測出一些問題。
顧野沒有再說下去了,看了黃濤一眼。
點了一下頭。
其實一開始不用請喬振南,主要是顧野想看看這個人。
隻有在這樣的場合,才能產生一定的作用…
喬振南回家心切,問黃濤:“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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