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魚反駁:“我哪有讓她跟你離婚?剛剛我有說過這話嗎?”
她反問道,“你們是不是特彆愛誤會我?不管什麼事,不管跟我有沒有關係,都往我身上推?我是你們的垃圾桶嗎?什麼都往我這兒塞?”
“不是不是!”魯湘君趕緊說道:“肯定是誤會!你爸這個人說話就是太直接,剛剛那句話也是他隨口說的,不是真心的。”
魯湘君又說:“彆的咱們就不說了,你是喬家的姑娘,在外流落了這麼久,給你正名,帶你回家,這是應該的。”
“就算你結婚了,回娘家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喬魚心裡清楚,他們這麼著急,不過是因為顧野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想借著這層關係攀附嚴家罷了。
魯湘君猶豫了一下,又提起:“阿魚,喬欣欣現在已經夠不幸了,她整個人還在流膿,看起來特彆可怖。她是該死,可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她死得不那麼難看?”
喬魚目光悠悠地看著魯湘君,說道:“這個時候你還為她求情,看來你們的母子情分很深啊!”
魯湘君的神情暗了一下,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喬魚的語氣卻特彆冷:“就算她再可憐,她做的一切也是咎由自取。你們要是覺得她可憐,那就去陪陪她,抱抱她。”
可喬欣欣現在那個樣子,比鬼還可怕,魯湘君怎麼願意碰她,陪她?
喬魚心裡清楚,魯湘君恨喬欣欣,可因為自己遲遲沒拿出解藥,他們又不想放棄,想留住喬欣欣的命,說不定以後還能利用她做點什麼。
喬魚打斷她:“彆在我麵前提這個名字,不然我連你們一起討厭。”
喬振南趕緊說:“知道了,以後不提了,但問題是你得回家,時間我已經定好了,明天喬家所有親戚都會來,咱們開祠堂,讓你認祖歸宗。”
喬魚心裡冷笑。
人果然得有利益牽扯,不然就毫無價值。
她點頭:“好,我會過去。”
但她提醒:“你們最好在一周內把藥材配齊,不然我擔心喬欣欣會拉著你們一起死。”
這句話把魯湘君嚇了一跳,連忙問:“為什麼?”
喬魚解釋:“因為她給你們下的那些藥,本來就霸道無比,你以為她隻是給你們下了慢性毒藥?”
“這種慢性毒藥隻是不會立即發作,但誰也說不準是一年後發作,還是一年半後發作,她自己都控製不了。”
“你們覺得她隻下了少量毒藥,不會立即要你們的命,所以才在這兒為她求情?”
“我倒是建議你們彆求這個情,你們隻要在家裡躺上一周,一周之後,你們會死得比喬欣欣還快。”
眼看著魯湘君的臉肉眼可見地變得蒼白,喬魚說道:“所以,現在你還想讓我幫你去看喬欣欣嗎?”
魯湘君連忙搖頭。
“我想,你們應該在醫院裡聽醫生說過吧?如果沒有之前我給你們的那兩顆藥,你們覺得自己現在能好好站在我麵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