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九狐看了之後有點小驚訝,沒想到會這麼巧。
不過f國那麼大,他們也不可能遇得到。
【不用了。】
她隨手回了一句,收起手機,把護照放進包裡,又檢查了一下該帶的東西都帶了沒有。
她從衣帽間出來,溫白露還等在她的房間。
她坐在冷九狐的床上,一直在理她的頭發。
冷九狐看了眼行李箱,已經不在了,應該是傭人拿下去了。
她邁步往外走。
溫白露這時看到她了,她起身,走在冷九狐的身側。
她還穿了很高的高跟鞋,她的腳不是受傷了嗎?怎麼又好了嗎?
冷九狐淡淡的瞥了眼她的腳,在心底暗想。
溫白露揚著頭,“冷九狐,你沒想到吧?我溫白露會有這麼一天。f國藝術節人家會邀請我,你知道華國能被邀請的都是些什麼人嗎?”
冷九狐對這些並不感興趣。
溫白露不就是想在她的麵前炫耀她自己現在多有成就,多厲害嗎?
溫白露見她不說話,她越發的得意了。
以前冷九狐多看不上她,她當時剛回冷家,確實什麼都不懂?
宴會上出醜的樣子,至今她都記得,當時她覺得丟臉至極。
那時的她,就像個醜小鴨,而冷九狐是那隻高高在上的白天鵝。
她站在冷九狐的身邊,完全是在襯托她的美麗,她的完美!
還好,五年的時間,一切都變了。
現在,她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白天鵝,冷九狐成了那個醜小鴨。
這種逆襲的感覺,簡直太爽了。
溫白露得意的開口。
“華國舞蹈家隻邀請了三位,我就是其中一位,嗬!”
冷九狐完全不理她,任她得意。
但她心裡也是不好受的,舞蹈家是她以前的夢想。
最後斷送在了溫白露的手裡,反而溫白露卻成了著名的舞蹈家。
兩人坐著電梯下樓去,傭人們已經幫他們的行李放到車上了。
陸延凱坐在客廳處,溫啟恒和蘇水水也在。
溫啟恒交代著陸延凱。
“延凱,你要好好照顧白露,她的腳還沒完全好,她又逞強,非得穿高跟鞋,你看著點,不行就抱她走。”
陸延凱淡聲應著。
“好的,溫叔。”
蘇水水冷哼一聲,“白露去參加藝術節,小九去湊什麼熱鬨?也不看看她現在什麼身份?她配嗎?”
溫啟恒也有點想不清楚。
“是呀,延凱,你們怎麼想著帶小九去?她一個勞改犯,不會影響白露的名聲吧?”
他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想過。
冷九狐坐牢是為誰去坐的?
陸延凱對於他們一句一個勞改犯聽著不舒服,他眉頭擰了擰。
“溫叔,夫人,你們兩個以後說話注意點,勞改犯這種詞就彆說了。”
蘇水水聽到這話,臉色變了變。
延凱竟然幫那丫頭說話,她不高興了,明明延凱最愛的是白露。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覺得虧欠人家了,就開始對那個人好了?
溫啟恒聽懂了陸延凱的話,於是他點了一下頭。
“水水,我們以後注意點,畢竟,這件事,本該坐牢的人是白露。”
蘇水水白他一眼,“白露又沒坐牢,這是事實,我隻是拿事實說話而已。”
她掐住溫啟恒的手,往死裡擰,溫啟恒痛的臉色都變了。
“溫啟恒,你要是再敢替那丫頭說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罷她起身,扭著腰進餐廳去了。
溫啟恒一想到她生氣就不給他,他就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