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說道無形了，你還弄個破太上老君？”
“倒反天罡的是你居然說我是分身？”
“後麵解釋不了道你更無恥，居然直接抄襲盤古的神話，弄出個什麼狗屁元始天王什麼的巨人出來！”
“還說我不如它？你這個混蛋！”
“是哪條龍吸了道德經的神話？看我把你煮了！”
老子憤怒了！
他變成一群老頭子追上去攻擊！
戰場局勢開始逆轉。
數學公式在空中凝結成鎖鏈，束縛住神話巨獸的行動。
哲學悖論化作利劍，刺穿它們不朽的本質，物理學定律重寫局部現實，讓噴火的巨龍突然發現自己吐出的是一串肥皂泡。
幾個老者正在追著，三個東西打。
“警告！警告！”
機械音突然急促響起。
“檢測到維度異常！巨獸天道正在嘗試同化科學概念！”
夢星，沒管這種事，繼續創造。
戰場中央，巨獸天道的身體開始浮現數學符號，它的爪子上纏繞著微積分方程，瞳孔中閃爍著量子態的光輝。
“有趣。”
天道的聲音變得愈發深邃。
“確實神奇不過，你們的科學，不過是另一種描述世界的方式，現在，它也是我的了。”
薛定諤的貓突然發出一聲慘叫，它的量子疊加態被強行坍縮。
阿爾伯特的黑板公式開始自行扭曲，變成毫無意義的塗鴉。
幾個老頭瞬間合為一體，有一本道德經出現，上麵有各種思想邏輯開始抵擋。
“可惡，你居然打老子，老子跟你拚了！”
老頭憤怒了，隱約間背後有蝴蝶出現。
有各種文明開始出現。
道，就是人類對各種神存在的一次巨大否認。
所有道所衍生出來的文明都是道信仰者。
“等一下，等一下，沒必要，沒必要，這不符合計劃，放心，還有神話，還有神話。”
夢星開始了阻止。
這或許會贏，但是某種程度上大局會輸。
老頭本來不滿，不過他感應到了某種東西，放下心來，閉上了眼睛。
門戶中也傳來一個溫和卻堅定的聲音。
“讓我來。”
一位戴著圓框眼鏡，麵容平靜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他手中沒有任何武器，隻有一支鋼筆和一張白紙。
“我是高斯。”
他簡單地說。
“數學之神。”
高斯在紙上寫下一個簡單的等式。
這個等式發出的光芒瞬間照亮了整個扭曲的維度，巨獸天道身上的數學符號開始劇烈顫抖，像被灼燒的寄生蟲般脫落。
劍有劍意，有劍域，甚至劍的世界。
數學也有，並且經過發展可以更加抽象。
“不！”
巨獸天道怒吼。
“這不可能！數學，為何我無法吸收？你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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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拚儘全力，卻隻感到越來越暈。
這幾乎不一樣，和前麵的和大大不一樣，前麵的勉強還可以運用，現在好像它勉強可以拿得到，但是用不出來。
並且還有一種獨特的幻術效果，它感覺全身好像有螞蟻在爬。
但它又明白那很強，同樣的結構之下。
擁有數學確實好像就可以強到離譜。
並且也有一部分信仰，但它隻學習信仰好像又不行。
那好像是一種獨特的信仰。
“因為數學不需要被相信。”
高斯平靜地說。
“它隻需要被理解，或者不被理解，但依然成立。”
當巨獸天道試圖理解數學時，它實際上是在嘗試用神話思維去框定絕對理性。
但各種亂七八糟的還可以勉強加上，人的獨特思維，但唯獨數學，根本就不管人的死活。
不會就是不會！
就擺在那裡，也無需信仰，通過思維信仰，想要捕捉吸收自然會失敗。
這就像用漁網捕捉陽光，隻會讓陽光從網眼中溜走。
那是一種獨特的運用邏輯，前麵它還勉強能理解，越到後麵它就無法理解了，無法理解，自然無法使用。
“不可能！我是所有神話的終點！”
“科學的儘頭是神學，我不會失敗！”
巨獸天道掙紮著，嘗試理解，但是它很快開始暈了起來。
數學不會就是不會。
數學可以解析萬法，不斷命名幫助，人不斷成長。
但這需要一種獨特的天賦才能理解，以及突破。
那是另一種體係的天賦。
“你確實不會被神話擊敗。”
高斯繼續在紙上寫著證明。
“所以我們用了彆的東西。”
阿爾伯特微笑著補充。
“人類的理性。”
老子輕撫青牛。
“與智慧。”
夢星的核心處理器閃爍著勝利的藍光。
“還有，一點點數學魔法。”
巨獸天道的身體終於無法承受這種根本性的矛盾，像一座被推倒的積木塔般轟然崩塌。
構成它存在的無數神話碎片四散飛濺，然後被數學證明的網格一一捕獲、消解。
當最後一個碎片消失後，整個維度陷入了奇異的寧靜。
科學諸神互相點頭致意，然後依次走回門戶。
隻有高斯停留了片刻。
“有一點掉入深淵了，它會回來，並且會放棄掉，學習人類知識和神話的打算，因為學習我們就成為我們，無論是它還是上麵都不可能辦到。”
“所以接下來將會是真正的神話，屬於他自己的神話。”
“你在下麵的時候要小心點，彆被陰了。”
他平靜地說道。
“知道，它開始學自然天道了……看來得快一點發動，降維計劃了，它有智慧之後果然變惡心了，還聯係了上層，唉。”
夢星，很無奈。
這家夥可能會直接變成一個生命，這個生命結合了各種運氣奇跡的特點會變得很無解。
夢星，正在思考如何化身老陰逼。
隻是很麻煩，他很無奈。
為什麼？
為什麼他的敵人不是個傻子？
就不能站在那裡被他打嗎？
就不能說他隻是螞蟻，然後讓他發育嗎？
就不能不管不顧，不要陰謀，直接和他拚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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