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揮鐮,試圖拉開距離,概率卻又一次作祟,非但沒有遠離,兩人反而像是被無形之手猛地推近,幾乎麵貼麵。
長兵器在極近距離下難以施展,老者貼身短打,拳,掌,指帶著各種詭異的規則效果,如疾風驟雨般落在原初夢星身上,雖然大部分被死神之力和生命能量化解,但也讓他顯得頗為狼狽。
連續幾次攻擊落空甚至反被壓製後,原初夢星停下了無謂的猛攻,眼神中的急躁褪去,重新變得冷靜。
老者見狀,發出一聲意味難明的輕笑,並未趁機強攻,反而像是點評般開口。
“模仿,終究是徒勞。”
“你構造的這個空間,隻得其形,未得其神,你以為單挑的規則核心隻是強製拉入一個空間嗎?太淺薄了。”
他一邊遊走,周圍的空間概率繼續微妙變化,讓原初夢星難以鎖定。
“我見過太多文明,和你一樣,甚至比你更精通於模仿異常的表象,它們能製造出光鮮亮麗,威力驚人的外殼,模仿各種異常效果,一度也以為自己觸及了真理,可惜……”
老者搖了搖頭,語氣帶著一絲憐憫。
“它們無一例外,都失敗了,無法理解異常真正的底層邏輯,隻停留在表麵應用,終歸是空中樓閣。”
“你比它們強。”
老者承認,原初夢星確實強大。
“至少你能將多種力量融合,甚至能強行破開我的空間,單論這融合的技巧,你或許能擠進我所見的前五”
“但是。”
他話鋒一轉,聲音變得沉重。
“第一名,那個將融合與模仿走到極致,幾乎以假亂真的文明,也敗亡了,你又能如何?”
“你之前所戰勝的各種對手,用你最容易理解的意思可以理解為就是你開了外掛,又或者類似於全世界變傻,你變聰明的感覺。”
“他們確實很敏銳,某種程度上也強大到了極點。”
“但是確實都在你的計算之下,你除了最開始碰到了一點困難以外,就沒有什麼困難了但現在你認為麵對異常麵對其他文明你還能夠繼續開掛嗎?”
老者的話語如同帶著魔咒,試圖在戰鬥中瓦解原初夢星的信心,將失敗的宿命感植入他的思維。
原初夢星沉默地聽著,手中的生死鐮刀微微低垂,似乎在消化這些話。
但下一刻,他猛地抬頭,眼中非但沒有被打擊的頹喪,反而閃過一抹明悟的銳光。
他再次發動攻擊。
這一次,他嘗試學習紅衣大主教那蠻橫無比的戰法,試圖用死神之力和生命能量製造出大範圍的,無差彆的飽和攻擊,以力破巧,無視概率扭曲。
生死二氣爆發,灰綠交織的能量浪潮洶湧澎湃。
這浪潮雖強,卻遠不及紅衣大主教那萬火奔騰,填滿一切的霸道規模和質量。
概率規則在其中依然生效,浪潮被無形之手撥動,威力分散,甚至部分相互抵消,效果遠不如預期。
“看來你並沒有那麼多異常可以揮霍。”
老者輕易避開了威力減弱的能量潮汐,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嘲諷。
嘗試再次受挫,但原初夢星沒太大反應,他收集到了一點情報。
這些老者,一個個跳出來,表麵上是攔截,是滅殺,但實際更像是一種測試。
一邊戰鬥,一邊用言語進行打壓或勸導,核心目的並非立刻決出生死,而是試圖從實力和心誌上雙重評估他,甚至可能帶著某種篩選或招攬的意圖?
打贏了,自然證明他們糾正錯誤的正當性,或許還能收獲一具極有價值的研究樣本。
打不贏,或者像現在這樣陷入僵持,他們的話就成了另一種工具。
暗示自身底蘊深厚,例如,前五也敗了。
試圖讓他知難而退,或者產生動搖,從而為後續可能的手段,比如談判,或者招安?鋪墊。
至於所謂前五的評價,原初夢星根本不信。
這完全是對方單方麵的說辭,既是話術打壓,也可能是一種誤導,讓他錯誤評估自身和對手的實力層級。
更何況,就算他隻是第五,那又如何?第一敗了,不代表第五也會以同樣的方式失敗。
這些老者,根本不知道他真正的底牌和目的何在。
隻是強調自己不同,並且樣子還明顯變老明顯就是想說教,但本質上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
而連他有什麼都說不出來,他自然不會聽進去。
他的信念,從未建立在與未知存在的比較之上,而是源於各種自身對探索與超越的絕對執著,以及底牌!
“你話說完了嗎?”
原初夢星突然開口,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
“你們的把戲,我大概看懂了但你們的劇本裡,似乎漏算了一點。”
他手中的生死鐮刀再次揚起,但這一次,氣息截然不同。
“我從不相信宿命,尤其是……由對手口頭宣判的宿命。”
“你們的前五敗了,與我何乾?”
“我要走的,是我自己的路!”
話音未落,他主動散去了對紅衣大主教戰法的拙劣模仿,生死鐮刀上的光芒內斂,計算力開始以另一種方式全力運轉。
不再是計算如何攻擊,而是計算對方概率規則的運行模式和轉換節點。
同時,他體內那源自底層敘事的死神之力,開始更深層次地蘇醒,不再是作為一種攻擊性能量,而是試圖去觸碰、乾涉甚至覆蓋這片模仿空間內的部分規則!
居然第1層淺層異常,已經在這裡沒效第2層,也就是兩個異常疊加也沒效果。
那就繼續疊加到第3層。
就算沒有融合其他的他,原初夢星也根本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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