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鉞此行目的明確,沒有閒工夫跟這些女修計較。
在中堂靜坐許久,也沒見有人前來相見。
劉鉞也不惱,悠然自得,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茶水。
彆苑深處。
一直盯著這邊動靜兒的金簪婦人眼神淡漠,對著身後一襲黃衣說道:“看樣子不相見他是不會走的,記著我說的話,彆出紕漏,不然......”
言語間,金簪婦人眼底一絲冷冽閃過。
身後一襲黃衣身體一顫,急忙道:“奴家謹遵法旨。”
“去吧!”
金簪婦人揮揮手,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聽著身後腳步漸行漸遠。
金簪婦人眼中那股厭惡之色愈發濃烈。
不光是針對走上邪魔外道的劉鉞,還有身後那個由高明手法所拚湊出來的“魏燕雨。”
中堂那邊。
一襲黃衣出現。
劉鉞穩坐交椅,眼神玩味兒道:“魏姑娘還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魏燕雨神色平淡,坐在劉鉞對麵,直接了當開口道:“大婚尚早,宸王到此是為何事?”
天生七相,若說最奇者,當屬陰陽相。
從人族走上長生大道至今,陰陽相同時出現在一人身上的情況少之又少,更多的是殘缺不全,分陽魚相與陰魚相,故而男生女相,柔美異常,女生男相,英氣勃發。
故而這場所謂兩家聯姻,明眼人都知道劉鉞那點心思。
“作為未來夫君,提前見一見新娘,有何不可?”
劉鉞單手托腮,明明是男子身,卻從他臉上能看出明顯的媚態。
魏燕雨眼神微冷,“沒事的話,我可就要送客了。”
這場聯姻,從始至終都不過劉鉞的威脅而已。
作為大慶魏家女子祖師,又不是補天宗那般斬紅塵的修行法,魏燕雨自然不可能對家族的滅頂之災視而不見。
隻是劉鉞這人手段確實了得,先是向朝廷那邊遞交求親帖,身為皇室藩王,按照輩分,現在的皇帝陛下都得喊他一聲老祖,當然沒有拒絕理由。
此後劉鉞許諾截天宗諸多好處,當然,要想讓那位以能打傳名天下的岑道玄點頭,這點東西自然不夠。
剛好,截天宗那邊這幾百年都在著手開設分宗之事,而選定的地點便是劉鉞所掌控的其中一州之地。
故而劉鉞表示,隻要能與魏燕雨結為道侶,修得雙修之法,自己保證不會有其他險惡心思,事成之後,大慶這邊可以將一州之地外加一份皇室底蘊無償贈送給截天宗,以便仙宗在大慶開設分宗之事。
不知道是劉鉞這份決心打動了岑道玄,還是另有原因,反正這位向來不怎麼好說話的副宗主選擇對此事視而不見。
一切都由魏燕雨做主。
魏燕雨終究是心係家族,“不得不答應。”
此事朝著既定方向發展,劉鉞彆提有多高興了,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件謀劃多年的事情需要提防。
所以才會有這一趟登門拜訪。
“行吧!那我也就長話短說了。”
“我身為大慶皇室藩王,守護邊境兩百載,權利,名望,錢利,我都做到了山下的極致。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之所求,在更高處。”
“所以我這人呐!對於山上修行一事很是癡迷,自身又是陰魚相,故而對天資一事有些不解之處,還望魏姑娘解惑一二。”
劉鉞其實也不想在地方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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