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幾個身穿黑西裝的家夥站在向偉身邊的時候,向偉一臉強悍的看著幾個人。
“你們乾什麼?
我現在要離開,你們是要攔我嗎?”
彆看著向偉的個頭不高,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絲毫不比彆人差,當聽到他的話後,他身邊那幾個身穿黑西裝的家夥竟然一個都沒敢開口。
“小夥子,你不要激動,我們隻是說說而已,你又何必當真呢!”
“就是,你們贏了那麼多錢,我們身上可是輸了不少呢,就當我們發發牢騷,難道這樣也不可以嗎?”
我原本以為向偉會在這個時候借坡下驢,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可向偉這個小胖墩絲毫沒給老頭和那個男人麵子,但當他們的話剛說出口,向偉直接開了腔:
“牢騷你媽啊,願賭服輸,贏了錢我也沒囂張,輸了錢你發吊毛的牢騷,想發牢騷,找你媽發去,在這跟我們發個蛋的牢騷。”
向偉的話,立刻引起了周圍幾桌人的側目,雖然他們不和我們一桌,可向偉的話的確讓人聽了不舒服。
被罵的男人用一副要殺人的眼神看著向偉,可向偉卻絲毫不顧忌他的眼神,甚至還挑釁的看著他身邊的老頭。
倒是對麵的老頭,從開始一臉嚴肅的盯著向偉,到後來有些吃驚的看著他。
“你們不用看我,要是有本事就在賭桌上見分曉,要是用眼睛能殺人,你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不得不說,向偉這話無疑就是直接說對麵的老頭和男人,他們兩個是慫包。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老頭臉上的肉抖動了兩下,顯然這是被向偉氣的。
“大叔,您老咋了?”
一直沒說話的溫慶,上來就是一聲大叔,這一聲大叔給人聽上去很是親切,頓時老頭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沒咋,這不是輸錢了嗎,心裡難免有些不爽,沒事沒事,我們繼續。”
一邊說著,一邊朝溫慶笑著,似乎剛才向偉的話說的不是他和另一個男人一樣。
“不對呀,大叔,您老剛才分明是有話對我們說的。
這樣,正好我也要去洗手間,玩這麼久了,我腎不好,有點腎虛,需要多往衛生間尿泡尿才行。
大叔要不您有話單獨給我說說唄!”
我看著溫慶一直對老頭很是恭敬,心裡似乎對他這個人也有了重新認識,尤其是他臉上的那副金邊眼鏡,更是給人一種書生氣息。
“嗬嗬,也好,小老弟咱們一起。”
說著,老頭起身,給溫慶做了請的姿勢,然後兩人就有說有笑的去了衛生間。
此時桌上就還有我和向偉,以及那個被向偉罵的男人。
身後的工作人員雖然沒走,可此時卻完全拿向偉沒辦法,畢竟我們是自己玩的。
即便是旁邊的美女荷官還在,可她完全沒有話語權,甚至還對台子上的向偉投了個讚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