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是我們村子的人,乾嘛欺負我們村民?”
“就是,乾嘛欺負我們。信不信我們報警抓你!”
聽到兩個人有些沒底氣的看著我說出這番話,聲音簡直就是蚊子哼哼。
“我真鄙視你們,有話說話,你們嘴裡含著的不是舌頭是彆人的命根子嗎?
說話像蚊子哼哼,老子的梅姐和彬哥的為人這麼好,被你們這幾個家夥造謠生事,今天你們跟我說說,為什麼要這樣?”
說著,我抬起胳膊一下摟住一個家夥的脖子,一臉玩味的看著他。
“兄弟,兄弟,這都是誤會,你不是本村人,不知道我們這邊的規矩,我們都是在開玩笑,是不是啊王彬,坐在那裡像個木頭,你倒是說話呀!”
這年月我哪裡不知道人性的惡,這個家夥被我卡著脖子,他語氣中明顯帶著懼怕我的腔調。
但他麵對王彬,他竟然沒有絲毫懼怕,難道這就是老實人好欺負嗎?
“哼,小偉,你們幾個狗東西,在村子裡天天編故事侮辱我和曉梅,今天要不是我兄弟在這裡,還不知道你們接下來會傳些什麼更加惡心的話出去呢,你們真可惡。”
要不說王彬是老實人呢,即便是張口罵人也是這麼含蓄。
“哎哎,王彬,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小偉雖然是個混混,但我可沒說你壞話,說你壞話的是曉梅的老相好,這你不是不知道吧!”
老相好這個詞語在農村這種地方很有含沙射影的味道,要是你較真,他們就說這隻是一個玩笑,可你不較真,他們就會肆無忌憚的說老相好就是一隻有不正當關係的床伴。
這話我哪能不知道,看到王彬一臉尷尬,我胳膊一用力,毫不客氣的就給這個叫小偉的家夥來了個狠得。
“哎呀,疼疼疼,大哥我錯了,我不該亂說話的,不是老相好,是老同學是老同學。”
“算了兄弟,他是我們村長的兒子,我和曉梅得罪不起的,何況說那些難聽話的人的確不是他。”
顯然王彬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雖然我手上這個小子是村長的兒子,王彬怕他爹,我可不怕。
“哼,區區一個村長,我還不放在眼裡,要是惹急了我,今天晚上我就屠了他全家。”
說著,我用胳膊卡著小偉的腦袋,朝那個被我用簽子釘在餐桌上的家夥走去。
二話不說,抬手把一根簽子從那個家夥的手上拔下來。
頓時疼的他哇哇亂叫。
“我眼睛又不瞎,我隻是用兩根簽子紮中了你的兩個手指縫,隻不過我雖然不瞎,但是眼神不好使,紮中了你手指頭上的皮肉,有這麼疼嗎?
看著你吱歪狼嚎的,真是心煩。”
話畢,我抬手把簽子上的翅尖塞進嘴裡一個,慢慢品嘗起了翅尖的滋味。
我的動作很隨便,可卻把另外兩個家夥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知道錯了,都是他亂說的,我們也隻是聽聽,不當真的,您就放了我們吧!”
還真是那句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眼下我在他們幾個人眼中就是一個不要命的家夥,所以我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瞬間就把他們的膽兒嚇破了。
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衝他們幾個的嘴巴來的。
“實話不怕告訴你們,我身上可是有精神病診斷證明的,你們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聽好了,精神病殺人是不會判刑的,更彆說坐牢了,我很清楚你們想什麼。
但你們彆忘了,老子在這裡的親人是梅姐和彬哥,要是我再聽到你們背後說他們夫妻的壞話,彆怪我沒提醒你們。
你們幾個即便是不在家,但是你們的父母都在吧,我就不信,你們的父母死了,你們不回家哭喪?”
說完,我把我手裡的簽子上的第二個翅尖塞進嘴裡,一臉玩味的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