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拍案而起,臉色鐵青。
若他還坐這個位置,恐怕早已撥通電話,將對方訓斥得體無完膚。
“沒錯!兩位都是優秀的同誌,他究竟怎麼想的?”
領導夫人同樣皺眉,疑惑地問。
“還能為什麼?聽說他是李副廠長的弟弟。
李副廠長曾因事入獄,不是我促成的嗎?他一直懷恨在心。”
“太過分了!他簡直肆無忌憚。
這樣的人,是如何成為領導的?簡直就是個禍患!”
大領導愈發憤怒,覺得局勢混亂不堪。
“但結果也是咎由自取,沒撈到好處吧?”
葉楓笑著寬慰道。
“此話怎講?”
大領導立刻來了興致,急切追問。
見大領導如此關注,葉楓笑答:
“他剛把柱子哥調去車間的次日,軋鋼廠工人就因飯菜難吃圍堵了他,還打了他的跟班。
這一下把他嚇得夠嗆,不得不賠禮道歉,並向工人許諾改善條件。”
“柱子哥的廚藝誰不知?彆的廚師能相比嗎?柱子哥自己都說,這些人遲早會求他。”
“而且少了柱子哥,廠裡的飯菜再沒人願意品嘗,顧客嘗一口就拂袖而去,場麵極為尷尬。”
“活該!就該讓他受些教訓。”
大領導拍掌稱快。
聽罷,葉楓興奮繼續說道:
“這事還沒完,最近軋鋼廠接單超量,工人根本完成不了任務,被上級批評,成了全行業笑談。”
“依我看,軋鋼廠若一直有這樣的員工,早晚會有麻煩。
更讓人不解的是,這樣的人竟成了軋鋼廠的領導。”
“確實如此!整個行業都拿他當笑料,他卻穩居主任之位,真是令人費解。”
聽到這話,大領導沉思片刻,沒有接話。
若是他在,絕不會容忍這種事發生。
可惜,他如今不在,縱使想乾預也無能為力。
“這樣的人終究會自食其果,咱們拭目以待。”
領導夫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您不必太過憂慮,這隻是暫時的,等風頭過去,您定能重歸高位,甚至更進一步。”
看著大領導略顯失落的表情,葉楓輕聲勸慰。
“我才沒擔心呢,我不在反而是他們的損失。”
大領導笑著,語氣帶著幾分自負。
“臭美吧你!”
領導夫人笑著調侃。
三人用餐十分儘興。
飯後,葉楓陪著大領導下圍棋和象棋。
然而,大領導完全不是葉楓的對手,幾次悔棋仍無法取勝,這讓他懊惱不已。
葉楓離開時,大領導頗為不舍。
許久無人來訪,大領導越發珍惜與葉楓相處的時光。
……
就在葉楓準備返家之際,養豬場新上任的負責人找到劉海中。
“劉海中,帶我去你們院子,我找葉楓。”
從前稱他為劉組長,如今直呼其名,變化實在迅速。
聽到這稱呼,劉海中心生感慨。
當年做組長時,這些人無不阿諛奉承,一口一個“組長”
。
剛被免職,那些人便直呼其名,連“劉師傅”
也不再稱呼,這種巨大的落差令劉海中難以接受。
心中滿是怨恨,他暗自發誓:“總有一天我會東山再起,到時候讓你們嘗嘗我的厲害。”
在他看來,自己仍有翻身的機會。
“這不是劉海中嗎?怎麼跟養豬場的人混一塊兒了?難不成他也去養豬?”
“組長都做不成了,養豬倒是挺適合他的,哈哈哈!”
“這才做了幾天組長就被拿下,真是夠快的。”
“這種人沒什麼真本事,隻會仗勢欺人,能混成那樣已經不容易了。”
眾人看到兩人同行,竊竊私語起來,把劉海中當作笑柄。
確實,在他當領導時囂張跋扈,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失勢,自然有人幸災樂禍。
聽聞議論,養豬場負責人笑了,嘲諷道:“你現在也有今天,全是你自找的。”
“你彆得意得太早!好日子快結束了,要是拿不出豬肉,工人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劉海中不服輸地回擊。
“這事你不用管,我自有辦法。
你就安心看著吧,好好羨慕我的成果。”
負責人自信滿滿地回應,仿佛胸有成竹。
在劉海中帶領下,二人回到四合院,來到葉楓家。
“這是誰啊?”
何雨水見劉海中帶人來訪,臉色微沉,語氣帶著防備。
劉海中此舉正中下懷,他知道與葉楓家關係不佳,特意帶來這個人,葉楓他們定會反感,說不定還會直接趕人出去。
“我是軋鋼廠養豬場的,葉楓在嗎?我有事找他。”
養豬場負責人麵帶笑意地問道。
儘管笑容掛在臉上,他的內心卻充滿輕蔑。
“等我把供應源搞到手,看你們還怎麼高攀。”
然而,話未出口就被何雨水驅逐出門。
剛走出門口,他就看見葉楓返回四合院,眼睛一亮快步迎上去,滿臉堆笑,恭敬地伸出手。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葉楓瞥了他一眼,徑直繞過他繼續前行,根本沒打算再多看他一眼。
“這是誰啊?怎麼這麼尷尬,葉哥連正眼都不瞧一下。”
“是啊,那手就這麼懸在半空,確實挺難堪的。”
“這不是新上任的養豬場負責人嗎?跑來找葉哥乾啥?搶了葉哥的東西還敢上門,真是自尋死路!”
圍觀的四合院眾人滿是好奇,對這位負責人的舉動感到不解,但得知身份後便釋然了,認為這樣的人不值得尊重,甚至有人覺得教訓他才是解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