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雪晴歡歡喜喜跑進屋。
這孩子放學回來晚了,八成是路上貪玩去了。
“今天學了啥?認真聽課了嗎?”
何雨水見到葉雪晴,笑著詢問。
“學校教的內容我都明白,沒啥好學的。”
葉雪晴驕傲地回答。
以她的聰慧加上冉老師的提前輔導,課堂上的知識對她而言毫無難度。
班裡的課程對她來說確實沒有必要再費心。
班級考試對她來說形同兒戲,閉著眼都能拿滿分。
起初學校還感到意外,但次數多了也就習以為常。
等到見識到葉楓的才能後,大家便明白了,這父女倆果然優秀。
同一時間,前院閻埠貴正忙著搭建避難棚,閻解放剛巧回來,看到這一幕立刻生氣了。
“爸,您在乾啥?這樣做葉哥不會責怪您嗎?”
閻解放走到閻埠貴跟前,大聲說道。
儘管不再養豬場工作,他對葉楓的支持卻始終如一。
隻要涉及葉楓的事,他必定要參與。
“一邊去!葉楓說過我不該搭,我才不信那話。”
閻埠貴冷笑道,絲毫不受影響。
“拆掉!馬上拆!葉哥說了不能搭,那就絕對不能搭。”
聽到葉楓反對搭建,閻解放當即反對,想要阻止閻埠貴。
“你小子,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你是誰的兒子?”
閻埠貴聞言大怒。
然而,閻解放已經豁出去了,無論麵對誰都不退縮,堅定地質問:
“您這不是要把我推向火坑嗎?這樣下去我在葉哥麵前如何做人?您隻顧自己,想過我的感受嗎?您這樣對抗葉哥,將來有好事,葉哥還會記得我嗎?”
他確實想跟著葉楓闖蕩,希望得到葉楓的提攜。
殊不知,跟在葉楓身邊時,他的收益遠超常人,尤其是養豬場的收入,更是讓他獲利頗豐,他對葉楓怎會不儘心儘力?
他深知,若讓閻埠貴得逞,葉楓日後有了好處定會疏遠自己,最終便宜的隻會是劉家兄弟。
聽著閻解放的話,閻埠貴也覺有理。
然而,當他還在發愣時,閻解放已動手拆除剛建好的棚子,“讓你搭,讓你胡思亂想,全給我拆掉!”
“你……你……”
閻埠貴氣得說不出話。
“你給我停下!你這個不孝的東西!”
閻埠貴怒極,揚手欲打。
“有些事我可以讓步,但這件事絕不行。”
閻解放毫不退讓,兩人扭打在一起。
“這閻解放夠狠啊!明知道這樣做不對,三大爺還是堅持己見。”
“沒錯!若是人人都這麼乾,這院子裡還不亂套了?三大爺隻顧自己,這怎麼行呢?”
“不隻是三大爺,中院的秦淮茹和後院的二大爺,做法也都一樣,毫無擔當。”
“依我看,就得給他們點教訓。”
眾人圍觀,非但未助陣,反而稱讚閻解放此舉大義凜然,堪稱榜樣。
其實,閻解放也不想如此,但為了討好葉楓,站在他那邊,這種事他絕不會妥協。
“打起來了,前院二大爺父子打起來了,快去看!”
消息迅速傳遍院子,所有人都趕向前院。
“住手!這是怎麼回事?”
一大爺趕到後急忙阻止。
然而,為時已晚,閻埠貴雙眼受傷,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葉楓得知消息後迅速趕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召集全院開會。"麵對一片狼藉的場景,葉楓皺眉示意。
眾人隨葉楓來到中院,準備商討解決辦法。
"說清楚,你們是怎麼回事?"看著這對互不相讓的兩人,一位大爺嚴肅地問。
"大爺,這事真不怨我。
他私自建了個避難棚,這明顯違規。
我去勸阻,但他根本不聽,還阻止我拆除,甚至動手打我,這怎能怪我?"閻解放氣憤回應。
"胡說!"閻埠貴怒喝,反駁道:"大家都知道上次的災難有多嚴重,八級地震差點毀了我們。
我隻是建個堅固的避難棚,以防萬一。
這樣難道不對嗎?"
閻埠貴一味強詞奪理,不肯承認錯誤。
"各位,若人人都像他這樣,院子還能安寧嗎?人心豈能如此自私?報應遲早會來。"另一位居民附和。
眾人目光轉向劉海中和秦淮茹,含義清晰。
在眾人注視下,秦淮茹和劉海中低頭沉默,似有愧意。
"行了!"葉楓開口,眾人漸漸安靜。
待氣氛平息,葉楓轉向閻解放,承諾道:"無論你的訴求是什麼,我都會儘力幫忙。"
此時,葉楓的關注點全在閻解放身上,至於閻埠貴,與他何乾?
閻埠貴想蓋房就蓋,但他彆想阻止葉楓日後收拾自己。
“必須分家,我不想再伺候了!”
閻解放一聽這話,心中暗喜,立刻堅定回應。
儘管閻解放目前無房,但他收入遠超常人。
分家後,在葉楓支持下,他能另尋四合院購置房產。
就像劉家兄弟,跟隨葉楓賺錢後,不是也在同一院子各自買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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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放已積攢不少積蓄,若要在劉光天等人處買房,易如反掌。
確實,跟著葉楓每月賺一兩百,加上額外福利,即便部分被閻埠貴拿走,閻解放依然存下了兩三千元,這在當時已是巨額。
“分家?休想!”
閻埠貴聽聞此言,頓時焦慮不安,心中懊悔不已。
“不分家?有這樣的父親,我留著過年嗎?今天非分不可!”
閻解放寸步不讓。
“我現在就找街道主任評理,這家是非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