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究竟是誰?”
朱棣問道。
朱高著望向衛莊。
衛莊上前。
“若我所料不差,他與建文有關,因他們正遣人殺我,不過皆被我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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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莊淡然而言。
言罷,全場皆震!
天地間的一切,仿佛驟然展開。
朱棣滿懷激動,猛地站起,目光緊鎖衛莊,又轉向朱高著。
“建文……”
提及此人,他的臉色驟變,陰晴不定,再次直視衛莊。
“你所言屬實?”他急切地問道。
“確鑿無疑,此人就在東宮,太子殿下亦知曉!”衛莊緩緩點頭回應。
朱棣麵色依舊變幻莫測,思緒飄回雞鳴寺,那裡還囚禁著兩人,她們似乎與建文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若非姚廣孝勸阻,她們早已命喪黃泉。
“父皇安心,兒臣即刻派人將他押來,屆時父皇的人也可細細審問!”朱高著平靜地說。
朱棣微微頷首。
衛莊隨即轉身離去,前去捉拿那人。
此刻,大殿內僅餘朱棣與朱高著父子二人。
朱棣略顯疲憊,默默坐在龍椅旁。
他心中感慨萬分,自登基以來,從未有過一日的虛弱與迷茫。
“朕,是否已老去?”朱棣突兀地問道。
朱高著稍作沉默,疑惑反問:“若真如此,父皇何以覺得自己年邁?”
“莫非是想讓兒臣再尋丹藥?”
“你這逆子!”
“誰稀罕你的丹藥!”朱棣怒目而視。
朱高著輕笑,搖頭不語。
“罷了罷了,不與你說笑!”
“近來,朕確感衰老!”朱棣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波動,作為,他亦感孤獨。
“朕時常夢見父皇,他與建文並肩而坐,看朕笑話,朕從不受寵!”
“若非我早起,頭顱恐已遭你祖父朱元璋斬下!”朱棣低語道。
提及朱高著的祖父,自是朱元璋無疑。
“時勢所迫,若非建文削藩,你亦不至如此!”
“有人生來便是貴命,天命所歸為帝,那你便是皇帝!”
“即便祖父尚在,又能奈何?”
“有何可懼?”朱高著淡然一笑。
見其子如此堅定無畏,朱棣微怔,隨即輕搖頭顱,拍了拍兒子腦袋。
“你這小子,倒是想得豁達!”
朱高著笑道:“非我豁達,而是你過慮。彼時若非那般抉擇,唯有一死!”
父子倆談笑風生,朱棣心情轉好。
不久,衛莊押著一人步入奉天殿。
兩人見狀,皆是一驚。
那人遍體鱗傷,慘不忍睹。
“下手如此之重?”朱高著嘴角微顫。
他未料到明珠夫人鞭刑如此殘酷,那人已昏厥過去。
若非親眼所見,實在難以置信。
朱高著眼皮一跳,隨即一腳踢去。
“啊啊啊……”那人被踢醒,慘叫連連。
他麵露驚愕,許久方緩過神來,先後望向衛莊與朱高著。
待目光觸及朱棣,他渾身僵住,眼中滿是前所未有的恐懼。
朱棣緩步上前,冷冷盯著他,不發一言。
無人知曉他內心所想,但他的麵容卻透露著駭人的淩厲。
他猛地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眼神冰冷地凝視。
“建文現在何處?”
他突然發問。
那人嘴角微顫,卻依然強硬。
他咬緊牙關,決絕地說:“即便死,我也不會透露半個字,至少現在如此!”
言畢,他緊閉雙眼,顯然打定主意不開口。
朱棣冷笑,下令:“把他扔進詔獄,日日折磨,我就不信他不吐露一字!”
命令一出,那人嚇得癱倒在地。
顯然,他對錦衣衛的詔獄十分畏懼,否則也不會如此失態。
於是,他連忙點頭,急切地說:“我說,我說!”
隨即,他迅速道出了建文的下落。
說完,他便昏了過去。
朱棣的臉色變得陰沉。
他轉向朱高著,問道:“你認為他的話可信嗎?”
朱高著聞言,沉默片刻,眼中閃過波動,隨即微微一笑。
“放心,我覺得他很可能是說真的。”
他平靜地說。
“為何?”
朱棣好奇地問。
“此時此景,他已無需說謊,說謊也無濟於事。”
朱高著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話鋒一轉。
“不過……”
他稍作停頓。
朱棣注視著他。
“建文恐怕已經轉移,那地已不安全,他不會輕易讓我們找到。”朱高著分析精準。
朱棣點頭,但仍不願錯失此次機會。
“定要尋出那處,我要親眼看看他這些年如何生活。”朱棣決意道。
“既然如此,此事便交由我的手下去辦,錦衣衛再動,恐有不便。”朱高著忽然提議。
朱棣聞言微怔,細想之下,確不宜大興兵戈,以免引人注意。
他皺了皺眉,問道:“你的人足夠嗎?”
朱高著微笑點頭:“放心,足夠了。”
朱棣點頭,未再多言。心中並未寄予厚望,多年等待未果,此次亦難言必勝。
……
朱高著歸府,微笑看向衛莊:“此事交由你辦,帶流沙的人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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