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紛紛開口,考官們更是感動不已。
……
而在詔獄中的解縉,獨自坐在牢房裡,滴水未沾,粒米未進,嘴裡不停念叨。
“我是大明功臣,我無罪!無罪!”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
解學士幾乎是怒吼著說出這些話,然而,無論他如何咆哮,都無人應答。外麵的錦衣衛仿佛聾了一般,對他的怒吼置若罔聞。
此時,一陣鞭炮聲突如其來。
鞭炮聲響起之際,解學士猛地一愣,滿臉困惑。
“這是何故?”他驚問道。
“為何突然放鞭炮?”
一旁,一名錦衣衛答道:“皇上又要接見那些被選中的舉子了,放鞭炮以示慶祝,還能是為何?”
……
解縉聽聞後,神色大變,咬牙切齒道:
“我才是功臣!我才是!”
他一開口,眾人反而忍俊不禁,笑聲四起。
在他們看來,這場景極為諷刺。
此人竟自詡功臣?
一錦衣衛冷笑:“你就彆做夢了,你這樣也算功臣?恩科大典被你搞得一塌糊塗,皇上沒砍你頭就不錯了!”
另一錦衣衛附和:“就是,丟人都丟到外婆家了,還在這胡言亂語!”
錦衣衛的話語如刀,解縉聽後,當場口吐鮮血,整個人陷入迷茫,隨後暈厥過去。
“嘁!”
幾名錦衣衛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
詔獄之外,今夜熱鬨非凡,眾人皆赴後花園參加恩科大典,皇上欲見舉子,詔獄外的守衛因此稍顯鬆懈。
此時,好太孫朱瞻基正立於此,顯然在等待著什麼人。
不久,一名錦衣衛走近。
“回太孫,徐濱與孫微皆已釋放!”錦衣衛稟報。
“好,我知道了。你們再設法救出詔獄中的聶興,同樣將他釋放。”
“彆透露是我放的,讓他們離開即可。”
此言一出,錦衣衛一臉困惑。
“我不解,為何要放他們?或許他們口中還有重要情報。”
朱瞻基輕輕搖頭,望向他。
“若真有重要情報,為何至今不言?”
錦衣衛聞言,一時語塞。
“看來你無言以對了。”朱瞻基微笑道。
“懇請太孫賜教!”錦衣衛求教。
“此乃四叔所教,告訴你也無妨。簡而言之,放長線釣大魚!”
話畢,錦衣衛眼中閃過一抹明悟。
“屬下明白了!”
他欲行動,卻被朱瞻基叫住。
“記住,此事不得讓第三人知曉,明白嗎?”朱瞻基鄭重道。
“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錦衣衛笑答。
朱瞻基背手而立,默默注視,隨後悄然離去。
今夜,後花園尤為熱鬨。
無數煙花綻放,將整個後花園映照得熱鬨非凡。
朱棣身著紅色龍袍,這是無上榮耀的象征,唯有他能享此殊榮。
眾人見朱棣,皆熱血沸騰,激動不已。
此刻,朱棣微微一笑。
他再次望向夏原吉,說道:“此番你也有功勞,若非你,事情不會如此順利。”
朱棣笑著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讚賞。
夏原吉輕輕搖頭,謙遜道:“皇上過譽了,一切都是為了大明。”
朱棣依舊笑意盈盈,隨後一字一頓地說:“好了,該說的都說了,朕今日還要見一見那二十位科舉舉子。”
“特彆是榜首的於謙,朕很期待。”說到此處,他的眼神微微一閃。
“彆愣著了,讓那二十位舉子進來吧。”朱棣微笑著吩咐。
話音未落多久,二十人緩緩步入。
他們都是此次恩科大典中的佼佼者,大明的新晉舉子。
他們一步步走來,朱棣也一步步地看著。很快,他發現一人走路搖搖晃晃,身上帶著酒氣。
此刻,所有人包括那醉醺醺之人都已跪下。
“我等見過皇上!”
“吾皇!”
他們重重磕頭。
朱棣微微一笑。
“起來吧。”朱棣開口。
眾人緩緩起身,唯獨於謙還跪在地上,頭低著。
朱高著注意到這一幕,皺了皺眉,但朱棣並未理會,徑直走向於謙。
“你就是於謙?”朱棣突然問道。
於謙迷迷糊糊地回答:“草民於謙,見過皇上。”
朱棣淡淡一笑,對於這個既能展現大才又能震懾漢王的於謙,心中更加好奇。
他對於謙的身份和能力充滿好奇,便眯眼問道:“於謙,你究竟喝了多少酒?”
於謙醉眼朦朧地看著他,顯然沒有聽進去。
朱棣忽然一笑,嘴角上揚:“嗬嗬,我明白了!莫非,你想成為本朝的李太白?”
這話帶著幾分玩笑意味,對彆人來說,或許以為皇上生氣了。但朱棣心裡清楚,他是在逗於謙。
朱棣對於謙已有所了解,頗為欣賞,自然不舍得殺他。
這時,朱高著走上前,拱手道:“皇上,於謙剛中榜,又與我同飲,故而喝醉。”
朱棣瞥了他一眼,笑道:“那你也喝了不少吧?怎麼看你一點不像喝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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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著略顯尷尬,畢竟他內功深厚。剛張開嘴,就被朱棣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