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深知,朱高著與不良帥相去甚遠,故而無懼。
兩股駭人氣息碰撞,衛莊隻覺腳底一麻,似有氣息湧動。
他身形不由後退兩步,與對抗朱高著時相仿。
儘管不良帥功力深厚,卻也僅止於此。
“此劍確是佳品……”
不良帥讚歎道:“劍雖好,卻也僅止於此,你真能勝我?”
他冷笑一聲,眼神銳利。
閉目複睜,厲聲道:
“我倒要瞧瞧,你究竟有多強!”
砰砰砰!
二人激戰正酣,難分勝負。
不良人們麵麵相覷,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於此。
在他們看來,此人雖強,卻絕非大帥之敵。
正如他們所料,數個回合後,衛莊終顯不支,身形踉蹌後退。
然而,他的實力仍令不良帥暗暗吃驚。
不久,他臉上掠過一抹微笑,嗓音略顯沙啞。
“你的能耐不小,但若想駕馭我,無疑是癡人說夢。”
不良帥啟齒言道。
他步步逼近,目光始終鎖定在衛莊身上。
“本帥若不動用天罡決,要取你性命,亦有幾分把握。”
此乃他的能耐,亦是他的底氣。
尋常時刻,他不會口出狂言,但不可否認,他低估了鬼穀傳人的實力。
那些鬼穀傳人,絕不容小覷。昔日雙塔山之戰,雖與蓋聶交鋒,但他能察覺蓋聶並未全力以赴。
於是,不良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普天之下,能與本帥的天罡決抗衡一二者,你們鬼穀傳人當屬首位。”
不良帥的笑意漸濃,直至狂笑不止。
笑聲中,他的眼神變得令人心悸。
恰在此時,衛莊眼神一閃,心頭莫名湧起一股不安。
“統統給我破!”
不良帥淡然吐字。
天罡訣再次迸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震得衛莊連連後退。
此景駭人聽聞。
目前看來,能如此壓製衛莊者,唯有不良帥。
大秦時代,無人能與之匹敵。
若非不良帥占儘先機,又或因他活了三百餘載,
恐怕他並無此能耐,更無此實力令衛莊震撼。
“一切終將落幕!”
不良帥忽然微微一笑。
他再次猛衝上前,速度之快,當場蓄勢待發,欲一掌終結衛莊。
然而,要送走衛莊,豈會輕而易舉。
畢竟,衛莊身為鬼穀傳人,實力非凡,尋常人等,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此刻,他若決心離去,無人能阻。
“真當我懼你不成?”
衛莊情緒顯然已至沸點,麵容扭曲,眼神如刃。
他決定正麵迎擊,再次凝聚劍氣,欲施展鬼穀派的絕學——橫貫八方。
這招威力驚人,似有擊退強敵之力。
正當他蓄勢待發之際,一陣笛音突兀響起。
笛聲悠揚,夜色添了幾分靜謐。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眾人愕然,不明所以。
圍觀的不良人麵麵相覷,滿心疑惑。
戰鬥正酣,何以笛聲驟起?
“彆問我,我也不清楚,我也想知道,這事不簡單。”
“有趣了,此人究竟何方神聖?”
“不論他是誰,再強也絕非大帥的敵手。”
眾人議論紛紛,他不禁哂笑。
他們深知,不良帥近乎無敵,無人能勝。
想要擊敗他,難如登天,至少目前來看,希望渺茫。
兩者差距,宛若鴻溝。
而那魔笛聲竟引得地麵微顫,似有異象。
不良帥微蹙眉頭,衛莊神色亦變。
他心中湧起莫名的不安,無人能解其因。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眾人皆驚愕不已。
這事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尤其在此時此刻,更顯突兀。
那笛聲攜帶的魔力,竟恐怖至此。
地麵萬物開始蠢蠢欲動,緊接著,一人猛然爬出。
此人更像是個恐怖的怪物,而非人類。
“嗯?!”
即便是以不良帥之能,也未曾目睹此景。
“這究竟是何物?!”
他脫口而問,卻無人應答。
蚩夢魯莽,竟直奔不良帥而去!
對於那突現之人的可怕程度,無人知曉,更無人預料。
此人黑衣裹身,麵上布滿紋身,猶如從地獄竄出的惡靈。
不,他更似一個駭人的喪屍。
長指甲鋒利,直衝不良帥而去,意圖抓傷。
不良帥麵色微變。
三百年的修為,何風何浪未曾經曆?
即便是那傳說中的兵神怪壇,他也毫不在意。
但若這喪屍般的存在再次現身,
他亦不會退縮半分。
然而,這突現之物,確實讓不良帥麵色微變。
喪屍猶如餓極之獸,猛地撲來,仿佛多年未嘗血食。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不良帥麵色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