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們是否該有所行動?”溫濤此刻開口問道。
“那皇帝倒是算計得好,讓各國人為其效力。此次鄭和又帶眾多鄰國前來交流,若我們攪亂這些鄰國,你以為會怎樣?”
不良帥殘忍一笑,手緊握成拳。
“既然無法擁有,那便毀滅!”他大笑起來。
“這次,由我出手?”溫濤問。
“蓋聶之實力,非你能撼動,此次需本帥親自動手!”他深吸一口氣。
“捉拿蓋聶,控製鄰國!”不良帥笑道。
“到那時,大明儘在我手。定讓他們下西洋之行徒勞無功,讓大明成為笑柄!”他咧嘴而笑。
不良帥穩步前行,身後所有不良人皆跪下,齊聲高呼:
“我等恭送大帥!”
聲音震天動地,氣勢磅礴。
此景,令常人難以平複心境。
這便是不良帥,這便是他的力量。
大明之外,蓋聶疾馳向海,欲在陸地邊界迎接鄭和歸航。
鄭和此次下西洋,寶船眾多,載有各國使節,對蓋聶而言,絕不容有失。
因此,他必須儘快趕到。
蓋聶實力強勁,耐力亦佳,不久便至海邊。
他穿越樹林,本以為前路無阻。
然而此刻,四周猛然冒出數十名黑衣人,約莫三十有餘,迅速將他團團圍住。
蓋聶眉宇輕蹙,審視著這群不速之客,手中劍柄緊握。
一場激戰,勢在必行。
這些人顯然蓄謀已久,目標明確。
若非如此,他們斷不可能如此迅速抵達。
儘管蓋聶對他們的身份一無所知,但他確信,他們的到來隻為取他性命。
蓋聶曆經無數風雨,麵對此景,隻是輕輕搖頭。
“你們究竟何人?”蓋聶突然發問。
“不良人!”他們終於回應,“雖你是蓋聶,鬼穀傳人,但今日我們定要取你性命,即便不能輕易得手,也要拚個兩敗俱傷!”
一名不良人言道:“大明的劍聖,就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淵虹究竟有多可怕!”
言畢,他輕輕揮手,身後不良人隨即行動。
他們動作迅捷,實力強橫,恐怖之處,無人能及。
蓋聶端坐馬上,麵不改色,手中劍舞動,所向披靡。
……
蓋聶騎於馬上,僅憑揮劍之力,便能擊敗數人。
這等可怕的能力與實力,天地間恐怕無人能敵,因他太過強大。
短時間內,眾多不良人喪命於蓋聶劍下。
此刻的蓋聶,儘顯年少時的輕狂之氣,儘管已步入中年,其氣質與實力卻較往昔更為淩厲,對敵人尤為如此。麵對非敵之人,他的心思難以揣測,但至少此刻,他毫無顧忌。
不遠處,兩人悄然現身,乃是不良帥與溫濤。他們靜靜旁觀,眼神中波瀾起伏,思緒難辨。
溫濤忽道:“大帥,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我們的人將損失殆儘!”見不良帥麵色不悅,他立即噤聲。不良帥麵具微動,溫濤立刻低頭,不敢再言。
不良帥淡笑,笑容中帶著幾分瘋狂:“我正是要以此法消耗蓋聶之力。他雖為鬼穀傳人,劍術無雙,但麵對連綿不絕的攻擊,即便是鐵人,也終有力竭之時!”
“與我為敵者,唯有死路一條!”不良帥斷言。
溫濤欲言又止,深知此法雖能損耗蓋聶內力與體力,代價卻是己方大量傷亡。然而,他不敢多言,因為這是不良帥的決定。
不良帥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問道:“你是不敢問,還是不敢說出心中所想——我此舉是否過於殘忍?”
溫濤連忙低頭:“屬下不敢有此念!”
“是不敢問,還是不敢說?”不良帥眯眼追問。
溫濤跪倒在地。
“帥不在乎手段,隻求成功,過程微不足道。本帥所求,唯結果爾!”不良帥豪邁地言道,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霸氣,“啟程吧,我們去海邊候他。他一旦除掉那些人,定會前來。那時,他力量將儘,你便足以勝他,本帥無須出手!”
不良帥下令道。
溫濤疑惑:“大帥實力雄厚,何不直接動手?”
不良帥冷笑:“本帥稍動,已至極境,豈會輕易親為?”
言罷,他霸氣儘顯,大步離去。溫濤被其氣勢所震,再次跪拜。
“大帥,英明!”
……
森林深處,戰鬥正酣。
蓋聶之劍,如風暴席卷,所向披靡。
凡他目光所及,欲除之人,無論代價幾何,皆斬草除根,不留餘地。
且對手皆為不良人。
一炷香時光轉瞬即逝。
蓋聶麵前,無數不良人橫屍遍野,生機全無。
唯餘一人,勉強睜眼,顫抖不已,口吐鮮血,半臂已廢。
他劇烈咳嗽,鮮血噴湧。
“蓋聶,名不虛傳!”
“此番我傾儘全力,仍敗於你!”
言畢,他鮮血狂吐,最終倒地。
因某一瞬,咽喉已被利劍洞穿。
“本無意與爾等為敵,然今時不同往日!”
“這都是你們逼我至此,休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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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聶言罷,將劍緩緩歸入鞘中。他望向那匹馬,馬兒仍在嘶鳴。
諷刺的是,那些跋扈之人幾乎都已倒下,唯獨那馬兒安然無恙,仍在喧囂。
蓋聶手中突兀地出現一瓶丹藥,此乃太子殿下所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