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切渴望了解,對四大屍祖如何被太子殿下解決充滿好奇。
這事實太過震撼,令人難以置信,若真如此,那將是個大事件,極為非凡。
朱高著微微一笑,望向上官雲闕。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
上官雲闕輕輕點頭,臉上帶著期待。
“天機不可泄露,此時不能告訴你,但你日後會知曉。他現已與我同行,我們將一同前往苗疆!”
朱高著邊說邊邁步,兩人很快離去。蚩夢好奇地望向侯卿,滿臉疑惑。
侯卿察覺,好奇問道:“你為何這樣看我?”
“你反應挺快,初時欲拜我為師,現今卻拜那殿下為師?”
他好奇地說道。
“原因很簡單,太子殿下能教我許多,這便是我拜師的原因。與你相比,或許我最初的選擇有誤!”
他一字一頓地說完,輕輕搖頭,似乎慶幸先前選擇未深入。
若拜蚩夢為師,後續如何,實難預料。
……
很快,他們行動起來,不再多言,目標隻有一個——儘快抵達苗疆。
對女帝而言,儘快知曉王兄下落至關重要,王兄究竟在何處,她極為關心。
老人深知其中緣由,遂不再遲疑,他們即刻啟程,數日匆匆流逝,苗疆之地已近在眼前。
原本目標是嬈疆,但女帝心急探尋王兄下落,故改道此行。
無論前路如何,結果怎樣,若真能尋得李茂貞蹤跡,亦算不錯之選。
女帝心意已決,定要一試,因她深知十二高手所在,王兄或許也在其中。
此時,大明王朝中,朱莉正審閱奏折,神色略顯疲憊。
漢王雖代監國事,他仍私下覽閱,卻對治國之策大失所望,戰事尚佳,治國卻差強人意。
老爺子怒容滿麵,眼神淩厲,深吸一口氣。
旁側的小鼻涕察覺到異樣,戰戰兢兢,咽了口唾沫,毫不猶豫跪倒在地,偷瞄朱棣一眼,深知此景必有。
“這究竟是何緣故?誰能解釋,太子治國尚可,漢王何以至此?”
他字字鏗鏘,追問不休,真假憤怒難辨。
天地間一時靜謐,小鼻涕也跪伏更低。
“皇上息怒!”
他顫抖著重複,老爺子怒火中燒,目光如炬。
此時已至,你讓我怎能平息怒火?瞧瞧這些奏章,漢王著實太過懈怠。”老爺子話語間,已將奏章擲出,小鼻涕哪敢接看。
身為太監,他們絕不能乾預朝政,這是鐵律。
因此,當朱棣將奏章擲於地上,小鼻涕連忙叩頭,連一眼也不敢抬。
給他再大膽子,也不敢有此舉動,因為他深知,自己不過是個太監,一個近身侍奉的太監。
若逾越此界,後果不堪設想,甚至可能累及九族。
朱棣深吸一口氣,手緊握成拳,隨即冷笑一聲。
“好,既如此愛折騰,那便由他去吧。我倒要瞧瞧,他還能折騰出什麼名堂來!”
言罷,老爺子扔下手中剩餘的奏章,大步流星離開奉天殿,留下小鼻涕一人跪在地上。
“哎喲我的天……”
小鼻涕抹去額頭冷汗,心中明白,皇上是真的怒了。
方才皇上未加責罰,已是萬幸。
若再惹怒皇上,後果不堪設想,真正是萬劫不複。
想到此處,小鼻涕緩緩站起,臉色難看。
他走出奉天殿,一屁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語,喉嚨乾涸,吞咽著唾沫。
“漢王殿下啊,您這次可把我害苦了!”
嘴角微顫,他又掏出那顆金豆子,雖皇上已賜予他,但此刻看來,卻覺格外刺眼。
微風拂過,他歎了口氣,無言以對。
此刻,漢王府內。
朱高煦渾然不知大難將至,此刻他心中唯有一事,那便是務必將軍務打理妥當,因這乃是父皇的心病。
漢王的執著與認真,實屬難得。
若他目睹奉天殿內父皇的盛怒,恐怕心境將大不相同,那時的他或許再難展露笑顏。
正如兄長所言,太子之位不易坐,監國之責亦難擔。
他屢次提醒胞弟,卻屢遭懷疑,胞弟總以為此乃兄長有意阻撓。
如今,他終於得償所願,然而,他一心專注軍務,卻忽略了百姓疾苦。
長此以往,百姓若陷入困境,又將如何應對?
即便軍務昌盛,百姓生計無著,又當如何是好?
遺憾的是,漢王此番行事魯莽,且未明便草率行動,後果堪憂。
以父皇的性情,必嚴懲之,而他卻渾然不覺危險臨近。
“軍務已妥,火銃大炮數量倍增,殿下安心。”
一將領上前稟報。
他緩緩言道:
聽完彙報,朱高煦點頭微笑,隨手擲出一枚金豆子,將領穩穩接住。
“很好,此事便交由你辦。”
他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心情格外舒暢。
恰在此時,一名將領走近,神色匆匆,顯然有要事相告。若無緊急之事,斷不會有此等情態。
朱高煦察言觀色,眼神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