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和老七的本意是為了把江靜姝摘出去,他們準備刪監控了。
誰讓之前五哥搞陷害的手段,是真的有些拙劣了。
就司鳶那無理都要攪弄幾分的性子,他們也怕留下什麼後患。
至於他們刪除了視頻之後,司鳶會不會又背上惡名,這就不是他們在意的事情了。
五哥才是他們一起長大的兄弟,自然是要偏向五哥的。
司鳶被傭人送回房間後,她臉上偽裝出來的憤怒頓時消散得一乾二淨。
隻是,在看清楚自己的手掌一片血肉模糊的時候,又深深的歎了口氣。
“果然,對明麵上乾乾淨淨的人動手就是不行,不過是用巧勁兒推,都被判定為越界,懲罰還這麼重!”
本來司鳶還不打算把血條拉滿,怎麼也要先利用現在的身體狀況搞事情。
但手掌上的傷,司鳶是一點都忍不了了。
若她沒有拉滿血條的BUG,手上的傷,就會像其他犯錯越界的NPC一樣,一點點的爛掉,無藥可醫。
司鳶無奈的攤開了另一隻完好的手,一個小鈴鐺模樣的道具出現在了她的手心。
隨著司鳶嘴裡念念有詞,那小鈴鐺,一點點的變得透明。
司鳶那隻血肉模糊的手掌,漸漸的也恢複了正常,身上的血條,也拉滿了。
“哎,又要報廢一個道具了。”
破壞了規則後被懲罰的傷,可不是簡單拉滿血條就能治好的。
至少要報廢掉一個道具才行。
而一個最普通的道具,能拉滿十來次血條。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皮膚白皙,頭發烏黑,整個人重新透出了一股血氣十足的模樣。
司鳶卻並沒有那麼的高興。
如今她不在恐怖世界了,道具用掉一個就少一個,司鳶是真的肉痛。
當即忍不住又開始歎氣:“唉,唉……”
此刻要是其他被司鳶搶走無數道具的玩家或者NPC看到這一幕,一定會罵街的。
隻是廢掉一個道具,司鳶就做出如此肉痛的模樣。
那他們被搶的人呢,算大怨種嗎?
傷好了,司鳶終於有心情開始打量原主的房間了。
記憶裡麵看到的,跟自己身臨其境看到的,還是有很大的區彆的。
這個房間,對於從一個鄉下來的小姑娘來說,算是非常好了的了。
江家再刻薄,也不至於會讓不符合這個家調性的東西出現。
但是,凡事就怕對比。
這個房間,也就比家裡管家住的地方好一點而已,至於說跟江靜姝這個團寵比,想都彆想。
當目光落到床上那粉色的四件套上,司鳶眉頭緊鎖,她不喜歡這個顏色!
儘管她現在用的就是原主的身體,但是,這些曾經原主用過的東西,她還是打算都換一遍。
說乾就乾,司鳶直接打開了房間的門,就看到兩個女傭人,站在樓梯口。
看到司鳶出來,兩個女傭人,頓時覺得有些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