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南初晴衝茶招待,照江雪和莊家皓兩人吃得太飽了,葛優癱在沙發上消食。
喝了兩杯茶後,莊家皓也說起正事來,問道:“你給我發的視頻是什麼時候的?”
照江雪抬一下手,累,飽的累,不想開口。
南初晴眸一抬,“上麵有日期,你沒看嗎?”
“我還沒仔細看呢。”莊家皓說,“有看到是誰嗎?”
照江雪張張嘴,累,飽的累。
南初晴說:“沒有。”
“這樣啊。”莊家皓點點頭,問:“怎麼會想到發給我?”
南初晴看了照江雪一眼,照江雪歎了口氣,擺了擺手,南初晴說:“她說遇到事情找警察,找誰都一樣。”
“你…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
“她早上就是這麼回我的。”南初晴無奈,早上醒來沒看到她,出來找了一圈,在書房找到她,發現她在弄電腦,過去看到她在剪監控視頻,問她在做什麼?
照江雪說:“我把這些視頻整理一下發給莊警官。”
“這個人是誰?”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好人。”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是好人?”
照江雪無語地看著她,教育道:“好人會穿成這樣?會在人家門口畫記號?”
南初晴抿了抿嘴,看了會問,“什麼記號?”
“你奶奶的記號。”
“……”
南初晴感覺照江雪在罵自己,但找不到證據。
“嘿嘿~”照江雪笑著拉了拉她的手,把她拉到懷裡來,但南初晴太高,她又覺得南初晴擋了自己的視線,便又把人推走。
南初晴無語了,踢著腳回去刷牙洗臉。
等她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照江雪把視頻發給莊家皓,不禁問:“這點事需要報警?”
“遇到事情找警察不是嗎?再說這可不是小事!”照江雪嚴肅地說,“這可是大事,虧你還是大老板呢,都不知道人家要入室搶劫,殺人什麼都要事先踩點的,然後做記號,他們現在在我們家門口做記號,明天就該上門宰了我們了。而且,你沒發現,最近老有人跟蹤我們嗎?”
南初晴挑了挑眉,有嗎?
“你肯定沒有發現。”照江雪鄙夷地翻了個白眼,“要不你去雇個保鏢吧,不安全,真的,不安全。”
“有人跟蹤我們?”
“嗯。雖然換了車,但是開車的一直是那個人。”她早就發現了,雖然不規律,但她發現隔三差五會有一輛豪車停在她們家不遠處,本來她並不在意,因為那個地方偶爾也會停一輛車,但她發現,每次她們一出門,那車就會跟上。
即使換了好幾輛豪車,可行為軌跡都一樣,難免會讓人生疑,最重要的一點,他不僅跟著她們去到公司,就連她載南初晴外出時,也會看到,一整天都總能在後視鏡看到同樣的車牌號,很難不引起她的注意。
可能彆人不會注意到,但照江雪不同,她腦袋可是相當於照相機,一眼過去就記住了,而當她重視起來時,她就發現,不管他們換了多少輛車,司機一直是那個人。她從後視鏡看得一清二楚,對方戴著紅色棒球帽,帽子壓得很低,臉很光滑,她同時也把畫像畫了出來,南初晴去書房拿來給莊家皓。
莊家皓接過一看,“你學過美術?”
照江雪消食消的差不多了,說:“沒有。”
“那你怎麼畫得這麼好?”
“ps。”
仔細一看,還真是打印的。
莊家皓把照片疊起來,“我會讓人查的。你覺得他為什麼跟著你們?”
“踩點,摸清行為軌跡,殺人?我們怎麼可能知道。”照江雪白了他一眼,“這不是你們警察該查的嗎?”
“你最近有沒有跟什麼人結仇?”
“那要看看你找她做什麼了。”照江雪瞟了南初晴一眼,“我覺得我們結的仇應該挺大的。”
莊家皓沉默地看向南初晴,南初晴皺起眉,不解地看著照江雪。
照江雪傾身端起茶杯,若無其事喝了口茶,真香,真不愧是一口能頂人半天工資的茶。
莊家皓問:“你什麼都跟她說了?”
“沒有,我什麼都沒說。”
“嗯,”照江雪放下茶杯,“她保密做的很好。”
“那……”
照江雪眼一眯,自信滿滿的靠在沙發上,兩腿交叉,雙手放在腿上,一副老子是神的得意樣,把他們倆都看懵了。
照江雪勾唇一笑,“我,神算子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算是一回事,最重要的還要會推,她那顆小腦袋正好很聰明,很會推,所以她算得才比彆人準。
南初晴低頭輕笑。
莊家皓不明所以,看著南初晴又看向照江雪,“什麼情況?你也入局了?”
入局嗎?
照江雪笑了下,點點頭。
莊家皓歎了口氣向後靠,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半晌,南初晴說:“喝茶。”
照江雪和莊家皓便傾身拿茶杯,照江雪問,“現在你們查的怎麼樣了?”
“沒什麼頭緒,跨度太大了,很多資料和證據都丟失了,不好搞,連追蹤都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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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沿有些燙,照江雪拿起來又放下,道:“去問一下郭英吧。”
“嗯?”莊家皓放下茶杯。
“她以前也接觸過他們,而且,聽她說之前也有成立過調查隊,隻不過調查人員後來都死了,好像知情的隻剩她一個人了。你可以去問問她,沒準她還保留了一手。”照江雪停頓了下,“雖然她說資料都被盜走了,但誰知道呢,沒準她備份了一份。”她最後說的特彆小聲。
“郭英?”
“嗯。”
莊家皓掏出小本本出來,在本子上將照江雪的話記錄下來。
“嗯……還有一件事,你也可以查一下。”
“嗯?”莊家皓抬頭看她。
照江雪遲疑了秒,道:“二十八年前,南淦市首富王國華和他妻子王心蓮在第一人民醫院跳樓自殺那件事。”說罷她又伸手去拿茶杯,抬頭對南初晴笑道,“有點燙。”
南初晴柔聲說:“那等會喝。”
“嗯。”
莊家皓在本子上寫著,頭也不抬的問:“這事你查過?”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