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裡麵還有各種穿著不同的人,但長相如何都看不清。
因為他們全部無一例外,都戴著各色麵具。
隨之又有人遞來不同的臨時身份牌。
”這是做什麼的?”筱樹問。
“但凡進入地酋的人,都需要進行一場比賽,不管以何種方式,隻有戰鬥贏了的人才能留在地酋。”
“可我們不會長時間留在這……難道也要比試?”
“沒錯。當然,如果你們有足夠的貢獻值,或者出示不是首次來訪“地酋”的話。倒是可以不用上場。”
不是初次來訪?
好吧,他們是初次來訪!沒辦法了,那就隻有第一種方法了。
“如果我們不想比試,那需要多少貢獻值?”
麵具男伸出三根手指。
“啊?三千貢獻值?”
麵具男麵無表情“三萬!”
三人……我們命給你你要嗎?
筱樹突然想起來時路上靳沅就曾說過,他在地酋也是有一個相熟之人。
“你說的朋友呢?能否聯係上?”筱樹實在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事上,如果可以的話,有人脈可以直接免掉這一步驟是最好的。
“暫時沒辦法聯係上了。”靳沅聲音低沉,語氣中似乎還有一點不好意思。
說實話,他先前確實沒來過地酋,可進入地酋要經過這麼多關卡也是他沒想到的。
好吧,那就隻能既來之則安之了。
他們三人的號碼排在中間位置。
通過觀看場內進行角鬥的人們,筱樹和靳沅都還好,畢竟打鬥經驗他倆還是足的。
可是周鴻卻做不到那麼淡定了。
透過等候室中的大屏幕,飛濺在空中的腥甜血霧那麼顯眼!
有些甚至飛濺到了離得近的工作人員身上,尤其是在那統一純白的白色麵具上,顯得更加驚心動魄。
正在角鬥場中奮力廝殺的人,腳下是不斷蜿蜒著的暗紅溪流。
一名看起來更加矮小沒有勝算的人此時卻被對麵戴著獨眼麵具的男人用匕首狠狠紮進肩胛位置。
周鴻想起自己還未恢複完全的傷口,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場上依舊火熱,被匕首紮了的瞬間不但沒有受挫,反而更加激進的反擊起對方來,抓住對方握著匕首的手指,一個反身將對方的手猛的磕向地麵。
哢嚓一聲,匕首應聲而落。此時的他更像頭野獸一般,把死死咬住對方的手腕處,頓時血流如注。
可緊接著,他的手也被對方倒扣,被硬生生掰斷了手指,指骨碎裂的脆響混著粗重喘息,驚得看台上的觀眾們倒吸一口涼氣。
“扯下他的手臂!”“剜出他的狗眼!”下一瞬,看台上沸騰的聲浪幾乎掀翻穹頂。
“樹姐……我怕啊。”
如此殘暴血腥的畫麵,彆說他怕,筱樹看著心裡也挺不得勁的,畢竟等會在場上“戰鬥”的人就是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