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跟石頭一樣沒有反應的石雕卻有了變化,其中掉了頭盔的那個騎士突然“哐當”一聲輕響,那手臂竟然詭異地轉動了半圈,指尖指向床底的方向。
靳沅跟隨方向趴下去,然後就看見床板縫隙裡卡著一把生鏽的剪刀,微弱的光線顯示那剪刀柄上刻著的纏藤花紋,那是女人床上的荊棘紋路一模一樣呢花紋。
可當他伸手去夠時手腕卻突然被什麼東西纏住,靳沅反應很快。
把手收回的一瞬間,那東西也瞬間收緊,那是從床沿垂下來的一縷荊棘,它像活蛇般靈活,緊緊追出來纏住了他的手腕,尖刺刺破皮膚,滲出血珠。
一陣眩暈的感覺傳來…靳沅心中暗道不好,這是有毒。
血珠落地的一瞬間,床頭的紡錘竟也開始自轉起來,原來突然出現的暗紅色的粘液更加濃黑了,點點滴滴滴落在地板上,暈開了一個個小小的血圈。
突然想起紙條上的話,在這危急時刻,靳沅抓起紡錘猛地刺向自己的手臂……刺痛傳來的瞬間,周圍的聲音仿佛被按下慢放鍵,思緒清明一瞬。
隨即荊棘收緊時散發的“哢哢”聲拉長,而床上原本沒有動靜的人,胸腔開始有了起伏,像是在吸氣,薄膜下的眼睛緩緩睜開一條縫,露出純黑的瞳孔,沒有一絲眼白,而後一個機械的側頭,直直盯著趴伏在床邊的男人。
一股難以言說的冰冷從腳開始升騰,“底下最粗的那根荊棘……”雖然不知道可信的有幾分,可眼前卻彆無他法。
忍著眩暈環顧四周,那些金屬荊棘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其中一根纏著半片蕾絲裙擺的格外粗壯……拿著手中的剪刀撲過去,卻發現剪刀刃像割在鋼鐵上,火花四濺。
這時,原先被荊棘刺過的地方開始發燙,你低頭一看,傷口處的皮膚正變成青灰色,和床上的“人”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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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床上的人竟然開始坐起身來,心內焦急起來,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強烈的危機感催促著自己的動作加快,這個場景,令靳沅極度焦躁。
抓起剪刀轉身刺向床板——那裡的荊棘根須雖然不是最粗壯可最為密集,眼前沒有辦法去對付那鋼筋一般粗壯的,隻能先解決的眼前的再說。
就在他剪刀沒入的瞬間,整麵牆的荊棘突然劇烈抖動……尖刺紛紛斷裂,露出後麵的磚石牆,牆上有一個鑰匙形狀的凹槽。
而床上的“人”也已經徹底坐直了身體,原本好好覆蓋的薄膜龜裂開來,露出一張像被水泡了很久,已經開始發皺發白的臉。
最為詭異的是,她的嘴角正緩慢恐怖的咧開一個詭異的弧度,指著自己的胸腔說:“鑰匙……在這裡呀。”
然後,那張臉的五官開始融化,並重新塑型,靳沅盯著那張和自己開始相像的臉,猛然意識到,這‘人’在模仿自己,手臂刺痛之後的位置傳來的麻痹感蔓延到心臟。
靳沅順手拿起剛才放好的那個石雕頭盔,用儘全力的砸向那人的胸口——
一聲悶響後,那人的身體立刻像破布娃娃般倒下,胸腔裂開,露出一枚沾著粘液的鑰匙,靳沅不作它想,撲過去抓起鑰匙想要插進牆縫的那個鑰匙孔中。
可也幾乎是立刻,身後便傳來了荊棘重新合攏的聲音,門開的瞬間,靳沅回頭去看床上的人正在融化,變成一灘綠色的粘液……
可是,那些先前被砸斷的身體和荊棘碎片,正慢慢拚成了自己的樣子……衝出臥室的瞬間,身後的門“砰”地關上,而所謂的鑰匙,則在手裡化為灰燼。
靳沅沒來由身體一瞬癱軟倒地,然後被簌簌傳來的蠕動聲吸引,然後呢?
後邊的事他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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