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興許自己會不好意思用這層關係,可現在她並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自家男人不在,自己一個人女人管理這麼大個工廠不說,還有那麼大一個工業園區在緊鑼密鼓的建造中。
今天既然她們母女鬨開了,周圍也圍觀了不少人看著。
有這麼一個有權勢的公爹做後台,乾嘛不用,也正好讓人看看,來鬨事的下場是什麼。
免得一些心懷不軌的對家,以後給使絆子,想鬨一下,就能鬨一下,索性來個殺雞儆猴。
然而,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可下午傍晚時分,一個電話使她震驚了半天。
公局這邊,因著特殊情況,對於母女二人,進行了加急處理。
倆人分開進行嚴格盤完了起來。
起先,二人都還死不承認,尤其是周桂如,她是一口咬定,去千芸製衣廠並非鬨事,而是找她的二女兒劉芸。
然而,帶她回來的人,是親手將她從車底下拉出來的。
任她說出花來,也不相信她不是鬨事。
況且,這件事,是上麵交代下來的,他們必須得儘快給個交代才行,好進行下一步處理。
在莊嚴肅穆的房間,架不住審訊人員的詢問。
最終,招架不住哭了出來。
而另外一邊的陳珺,擔心被送去勞動改造,她怕進去再出來後,自己這輩子都等於完了。
腦子裡瘋狂想著,如何脫身,這個念頭一出來,她什麼都顧不得了。
“我什麼都說,求你們,不要送我去勞動改造。”聲音中透著激動。
眼下,呆在這個沒有窗戶的小房間,手腕上冰涼的手銬,無不刺激著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神經。
一想到,有可能要進行兩年的勞動改造,她都快瘋了,因此,張口就說
“我還要舉報,請求你們對我寬大處理。”
審訊員,聽到她的話,二人默契的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個拿好筆,準備做記錄,另外一個人則是開始審問。
“好好說!”
聽到他的話,陳珺腦袋飛快運轉著,開始推卸責任說道。
“我母親周桂如,是個地地道道的鄉下農村人,她來到南方後,得知劉芸也就是我得養妹現在變得非常有錢,就動了想要從她身上撈一筆的心思,所以,她慫恿我來千芸製衣廠鬨事。”
隨著她話音落下的同時,記錄員已經把她的說的每一句話進行記錄。
接著審問員見此,開口問道。
“好了,你要舉報什麼。”
陳珺一聽他問起這個,覺得這個可是自己立功的好機會,慶幸母親什麼都跟自己說了,這才能讓自己有立功機會。
整個人身體坐的筆直,開口衝著審問員說道。
“我母親之前有過一次重大盜竊,她透
偷過我養妹家一筆錢,總共八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