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場和沒上場的七人足足拉了一天的肚子才緩過來。
廣場上,謝喬砸了一下自己的酒杯,生氣的說道“太可惡了,給我們下藥。”
唐玲雪點點頭,說道“這算個什麼本事嘛,他們就靠這本事經常進八強的嗎?”
“比較比賽可不管你們用什麼方式獲勝,隻要能贏,那無論手段有多肮臟那都是贏家。”月洛說。
“反正我是咽不下去。”
“嗯嗯。”
月洛嘿嘿一笑,說道“我們全員上陣,按著他們打。”
“你這啥餿主意?”
否決她的方法後,眾人陷入了沉默。
“喲,這不是半路拉肚子的那群人嗎?”來者正是月迪和他的隊友,看樣子就是來者不善。
月迪玩味的笑著把桌子上的果汁拿走,說道“小孩子喝的,我還是覺得你們該喝媽媽的奶。”
一把將果汁倒在地上後,一把踩在上麵濺起來,林禾瞥了眼自己的褲腿,白了他一眼,這群人真是能讓他激起殺意。
“比賽是三局兩勝,要不要我們投降一把給你們呀?叫爺爺就投。”
月洛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說道“彆欺人太甚,不過用一些肮臟手段贏的,沒資格說話。”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自古以來自是如此,我不過用了點智慧。”
見對方滿不在意的說這些話,柳思兒已經想用本體殺了他了,但不行,即使是沒有人也不行,小薰說那位大祭司比她強太多了,如果使用必定會引起注意,到時候就不妙了。
那位大祭司的實力至少是羽境,但在這棵樹的滋潤下很有可能已經元境,混境就不可能了。
現在隻能忍。
走在路上,他們全部都是氣呼呼的,月洛也說了句自己也要上場,沒有人反對她。
一下子八個人都是要乾他們的了。
比賽不限時長,所以他們完全可以給予他們淩辱。
上場比賽下來,他們意識到對方的實力並不強,本事也不高,就是賽前手段太壞了。
沒有任何精神可言。
林禾目光不在他們身上,而是在那些街道上,很奇怪,為什麼剛才還很喧鬨的大街變得冷冷清清的,所有人都是一個表情,不沒有表情,像死人一樣。
“鐺鐺鐺!”
敲鑼打鼓的聲音將他拉了回來,視線移過去,那裡表演了起來,好像是舞獅。
“走過路過看一個!百年老戲班了!”
那個敲鑼的人賣力的吆喝著,不一會就吸引了很多人去那裡觀看,一隻紅色和綠色等顏色的舞獅,還有兩人一組的青年。
抱拳朝著觀眾行禮後套上舞獅,在地上的柱子上表演起來。
他們說的對,這就是一個老戲班的水平,沒有打什麼幌子來騙觀眾眼球。
漸漸的他忘了剛才的異常情況。
......
滴答......沙......滴答......沙......
一個男人提著一盞煤油燈,來到一個棺材前,從袖口裡拿出一個竹筒,往棺材上麵倒了下去,紅色的液體從棺材板的縫隙裡流了進去,棺材底下滲透出一灘黑色的濃稠液體。
又拿出一個竹筒,打開後將裡麵的清水倒了出來,衝刷掉了下麵黑色粘稠的液體。
長歎一聲過後,收起竹筒。
慢慢的將棺材挪開,說道“好久不見了,我一直都很怪罪我,希望這是我的救贖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