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屏山、明禪、蔚山。這一條線,就形成了一條微妙的平衡線。
這一手高啊!
回過味來,苗千葉望著徐岩,眸子裡閃過一抹異色。
徐岩就是太愛玩了,他要是肯出手,許多事情,比眼下的要好辦的多了。
但你指望徐帝天天去坐朝堂操持政務?
算了,還是我多費點心吧。
她如今手握的條件不同了,老法子也得跟著與時俱進才是……
……
……
銀屏山的搜捕工作還在繼續,而彌散的火藥味,卻仍未消散。
而徐岩,則已經率領一支大軍,向西開進。
工程車打頭開路,後續跟著大幾十輛車。
每輛車後麵,還掛著臨時建造的雪爬犁,雪爬犁上都站滿了人。
雖然擁擠一些,但總比自己滑雪省勁兒多了。
從銀屏山到冶父山有四五十公裡路,車開不了太快,到冶父山估計天就要黑了。
沒辦法,今天的時間太緊張了。銀屏山和冶父山距離又遠,一天之內想要拿下兩座山,本就十分困難。
這可不是兩座山頭,而是兩片區域。
銀屏山南北縱深達十五公裡,東西也有四五公裡。
冶父山區域更大,南北二十餘公裡;南部的核心地帶,加上附近的縣城,東西有近二十公裡。
這裡,也是整個片區的最西端。再往西,就是大彆山區域了。
整個大彆山,此刻已經成為無人區,隻留下來種種驚悚的傳說。
據說山中的怪物同樣十分恐怖。
幸虧,這些怪物不會水,被汪洋隔離住了,才有了他們這些幸存者定居點。
徐岩坐在工程車裡,正在打盹。
工程車很大,這也讓內部的駕駛室特彆寬敞,座椅放倒就是一張床。
張子依強行擠到工程車上,本來想做點開心的事情打發一下無聊的旅途時光,沒想到徐岩居然困倦了。
這似乎讓她有些難辦,目光看向於麗。
於麗瞥了她一眼,撇了撇嘴,心道:“你這小丫頭色膽包天,還用向我求教?”
她雖然跟吳思雅同齡,但張子依的色膽,吳家姐妹拍馬都攆不上。
“呃……她的意思是,讓我把暖氣開大點?”
於麗遲疑了一下,無奈隻能將暖氣開到最大。
不管怎麼說,張子依也是七號樓的,她們內部再不和,表麵上也要維持一個團結。
想到這裡,於麗不禁微微歎了口氣:“她們七號樓之間的關係,不知從何時變得微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