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侓洲一邊吻著緋棠。
一邊開始動手解她衣衫。
緋棠自然地迎他,跟著他的節奏,最後一同倒入沙發裡糾纏不休。
他摘下手表,卸下皮帶。
緋棠瞪大媚眼望著他的臉。
他膝蓋微彎覆上來,雙手擒住她腳踝打開,身上的微涼襲來,令她不寒而栗。
沈侓洲的力氣足夠大,有著不容她拒絕的霸道,很輕易將其暴露在外,毫不客氣地把住,手指靈活又肆意。
“戴……戴*!”
緋棠掙紮不過,隻能妥協,哪怕身體還是酸痛的。
“你幫我!”
他的依舊忙碌,聲音仿若在冰川上停泊的船隻,隨手摸出一片方形包裝丟在她麵前。
緋棠撿起來,有些不情不願,倒也動作熟練地配合完成。
完成這個動作的時候,沈侓洲那雙沉黑眸子便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像極了她養的那隻叫魚丸的薩摩耶,眼巴巴等著她開飯似的。
不等她說好,他身心均跟著一顫,瞬間朝她籠罩上來。
肩頭傳來重量,洶湧熱浪襲來。
緋棠正要喘氣,外物入侵,堵住了她的嘴。
她不由自主地往上迎去。
褪去束縛後的人如同完璧般嵌合。
“沈侓洲……沈侓洲……”
孟浪不斷疊加,緋棠如臨海嘯地震中失重。
沈侓洲咬住她的鎖骨。
在那原本就有淡淡粉痕的地方留下兩排牙印。
“小沒良心的東西……”
他在揮汗如雨,染上她的,口中低歎。
人前她會喊他一聲學長,阿洲哥哥之類的敬稱,自從睡過之後她對他幾乎都是直呼大名。
他不知道林緋棠把他當做什麼。
可能是掩護,是共犯,是爛攤子的清理人,是她父親的追隨,同時還兼職保鏢、保姆和助理秘書。
總之他一人可以身居多職,凡是林教師跟師母無法照佛到的地方,都可以由他來代勞。
沈侓洲心裡的擔憂跟火氣愈發重,全部化作力量加快節奏,持續利落地施加於人。
她是那般濃豔欲滴的活色生香,有時候似玫瑰,有時候又像一朵百合,讓人牽腸掛肚,卻又絲毫不帶人情味。
他多麼希望將她圈起來,搗爛了,成泥成漿,再喂進肝腸內,這樣才能夠完整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