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笑了:“若是陸明嶽人微言輕我自當夫唱婦隨謹言慎行,可我看你對他敬重有加。都說妻子是丈夫的臉麵,你為何屢次打我夫君的臉?“
眾人:禍水東引。
陸明嶽:臉好疼。
溫九繼續道:“我看不是我拖了他的後腿,而是他拖了我的後腿。你當我真不知道你為何處處針對我嗎?”
眾人:她知道了?
要明牌?
溫九繼續道:“不就是因為郡主看上我鐲子我沒給嗎?你想替堂姐找場子,處處找茬。”
眾人:“......”
陸夫人的理解能力,異於常人。
“說到底還是陸明嶽惹來的腥臊,他若不承諾送給豐寧郡主鐲子豐寧郡主又怎麼會與我產生爭執,所以你們看,今日場麵鬨得這麼難看非我之過,都怪陸明嶽嘴賤。”
眾人:腥臊?
她說誰呢?
豐寧郡主是腥臊?
至於陸明嶽被當麵罵嘴賤眾人已經覺得沒啥了,比腥臊好聽。
“在鄉下常聽人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外表光鮮內裡腐蛀,以前覺得耳聽為虛,如今看長公主府和忠勇侯府如此行事總算眼見為實了。
你們兩府是真窮啊,堂堂郡主眼皮子這麼淺,居然不顧名聲貪一個外男的鐲子。”
宋平洲差點沒氣死,“我堂堂侯府豈會貪你的鐲子?”
“不貪鐲子,那貪什麼?我渾身上除了鐲子也就男人和孩子值錢。”
眾人:你猜對了。
溫九一臉詫異,“不能吧,貪我男人?我們村裡管這叫偷漢子,你們世家貴族這麼癲狂嗎?”
宋平洲按捺不住了,“你胡說什麼?”
溫九一抬手:“誤會,絕對誤會。陸明嶽你趕緊說你對郡主沒興趣,不對,這樣說有損郡主名聲,你該說你此生忠於我,絕無二心。”
陸明嶽:“......”
這讓他如何開口?
當著一國公兩世子一至交的麵說瞎話?
以後再啪啪的打臉?
那真不能。
溫九見陸明嶽不開口也不急,“故人心易變,當初劉寡婦對你有意思你為了讓我安心義正言辭的發誓,如今,嗬嗬,我隻是讓你表態你都不開口。
男人啊,沒得到的時候像條嘴饞的野狗,得到了要暢快的吃一陣子,隻剩下骨頭了就索然無味,然後看上下一條肉骨頭,我看你現在是心野了,說說,聞著誰家的騷味了?”
這話說的,真難聽!
可是又那麼有道理!
宋平洲拍案而起,“你給我閉嘴。”
溫九:“我又沒說你家,你急什麼?莫非你家有騷味?不能吧,堂堂侯府,如此不堪?”
宋平洲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宋成洲亦是麵色鐵青。
今日溫九算是指著鼻子罵了,他們竟沒有還手之力。
宋平洲:“你少在這指桑罵槐,你一個鄉野村婦怎麼配的上威武將軍?你剛剛說我故意找茬,我告訴你,我就是找茬,爺看不上你。”
陸明嶽寒了的臉色又寒了一層,他的妻子焉能被人指著鼻子罵,他亦怒道:“宋平洲,你過分了。”
溫九卻不急,“要不你去求陛下撤了我的誥命,讓陸明嶽給我一封休書?”
宋平洲:“......"
"你能做到嗎?”
宋平洲: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