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篤定:“他就是采花賊,他對我生了妄念。”
沈時安樂了,“人家碰都沒碰你就走了,這算哪門子妄念?”
“我家地上有兩大滴血,鼻血,你懂的。”
沈時安:“就不能是天乾物燥人家上火了?”
暮柒覺得沈時安猜的也有可能對,他可能也誤會了自己。
溫九想了想那人離開的節點,恰好趕在她脫完衣服又穿上紗衣之後,“不能,就是起了邪念。”
暮柒:“......”
“你就這麼肯定”,沈時安的眼中滿是不信,就溫九這樣貌吸引販夫走卒還行,吸引能避過他眼的高手,那真不太能。
“他本在我房中躲得好好的,我衣衫儘褪後他不顧被我發現推開窗子就走了。”
沈時安:“......他是嫌棄你吧?”
溫九:!!!
“沈首輔,他若不流鼻血我可以承認他嫌棄我。”
“你這麼自汙名節想要什麼,說吧。”
“想要沈首輔給個交代,說好了保護我,結果害我一絲不掛的被賊人看去。”
“......凡事都有個意外,我是答應保護你,也儘力了,誰能想到賊人功夫這麼高。”
“都說男子漢大丈夫吐個唾沫是個釘,結果沈首輔對自己的失職如此輕描淡寫。難道定國公府也如此任賊人來去自如自由采擷?
說到底沈首輔還是沒把對我的承諾放在心上,人無信不立,官員無信必成奸佞。”
沈時安:“......"
自由采擷是什麼鬼?
“還有一件事,那賊人對我的鐲子一點興趣都沒有,我覺得他不是那夥盜竊之人,倒像是,沈首輔您派來保護我的人。”
沈時安:“不可能,我的人不會乾這種事。”
“就我這姿色還有可能被第三批人盯上嗎?您覺得?”
沈時安必須承認,“可能性不大。”
溫九:“......”
沈時安叫道,“黑鷹。"
一個黑色勁裝漢子現身,躬身道:“主子。”
“那賊人可是咱們的人?”
“回主子,不是。”
沈時安看向溫九,“聽見了嗎?”
“賊還能承認自己是賊?偷看女人脫衣服又不是什麼光彩事,誰會閒著沒事宣揚。”
黑鷹斟酌著道:“偷看女人脫衣服我們不吃虧,真不小心碰到兄弟們會交流一番。”
沈時安沒忍住樂了,“陸夫人,你不了解男人,黑鷹說的是真的。”
溫九:“......”
大意了。
不過好女人從不認輸,“暮統領,若是你偷看女人脫衣服你會到處宣揚嗎?”
暮柒:“......”
你這個問題,問對人了!
“不會宣揚。"
他絕對不會,為一個女人流鼻血,太丟臉了。
溫九看向沈時安,“沈首輔,男人和男人也不一樣,不是所有人都像沈首輔那般。”
沈時安:“......暮統領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