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柒:“墨辭,把飛羽扒光了掛樹上。”
墨辭麵無表情認認真真的請示,“掛多久。”
“半個時辰。”
飛羽傻眼了,“頭兒,這是白天,大白天啊。”
“大白天好,給大家做個警惕。”
飛羽都快哭了,“頭兒,頭兒,給留條底褲行不。”
“留條吧,省的辣眼睛。”
飛羽:嗚嗚嗚,他想哭。
平時犯的錯比這大多了,也沒見頭兒這樣過啊,頭兒定是心情不好,自己受了無妄之災。
嗚嗚嗚!
好冤!
焦躁了一整晚的暮柒終於舒然了,有仇不報絕對不行。
次日,溫九帶著暖秋清點公庫,陸明嶽則頂著一張腫臉去見宋瑤華,宋瑤華看到陸明嶽的臉就急了,“誰打的,說,誰打的你。”
陸明嶽安撫的抱了抱宋瑤華,“我昨天同她談過了。”
宋瑤華怒道:“是溫九打的你?她怎麼敢?”
話未說完她便往外衝,她的男人,她溫九怎麼敢打!
她受了那麼多委屈都不舍得說一句重話的男人,她憑什麼打。
陸明嶽趕緊抱著宋瑤華,“瑤華,你聽我說。”
“我不聽,她憑什麼打你,啊,陸明嶽,你就由著她打你”,宋瑤華氣哭了,又心疼陸明嶽,又生氣陸明嶽對那個女人一再退讓。
陸明嶽半開玩笑半賭氣的道:“兩邊臉對稱一下。”
宋瑤華瞪了他一眼,“你在生氣我母親打你。”
“沒有,嶽母大人是長輩,長輩教訓晚輩哪敢有怨言。咱們說下正事好不好?”
宋瑤華抱著陸明嶽哭了,“不好,我心疼你。”
陸明嶽抱著宋瑤華哄小孩子似的安撫著,“好瑤華,不疼,一點都不疼。”
“才怪。”
陸明嶽歎口氣,“隻要能迎你進陸府,縱使再挨百次打千次打我也甘願。”
宋瑤華嗔了他一眼,“我才不舍得。說說吧,你昨天和她怎麼談的。”
“我想讓她讓出正妻之位,她不答應。”
宋瑤華生氣的瞪了陸明嶽一眼,“就怕不是她不答應,而是你不舍得。”
陸明嶽舉起手指做起誓狀,“天地良心,我真的跟她談了這件事,我若說謊,”
話未說完就被宋瑤華捂住了嘴,“不許你胡說八道,我信你。可是如今怎麼辦?”
陸明嶽歎氣,“我亦不知,我曾當著陛下和皇後娘娘的麵說過永不休妻,我若休妻便是欺君之罪。”
宋瑤華氣道,“那還不是怪你,瞎承諾。”
“當時那個情況,我沒辦法不承諾。”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溫九扮豬吃老虎,怕是混進賽馬場都是她算計好的,眾目睽睽之下逼得你立下承諾,她便可穩坐將軍夫人之位。”
“她很聰慧,素有謀算。”
“你又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