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年撲哧一聲樂了,“你跟陸夫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看您被氣完了還挺高興。”
沈時安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我?高興?”
“您以為自己氣鼓鼓的,但是您看看您那嘴角,壓都壓不住。陸夫人氣您一次您能高興好幾天。”
沈時安:喜歡被虐?自己好這口嗎?
不能承認。
絕不。
“彆胡說八道,爺又不是傻子,被氣了還高興。”
“我都伺候您十五年了,府裡的小廝若說機靈能乾我不敢排第一,可若說了解您,我絕對是這個。”
豐年得意得豎起了大拇指。
沈時安看見豐年那得意勁更煩躁了,“你跟了爺十五年都不知道幫爺分憂?怎麼腦袋跟個漿糊似的。”
豐年:?
發生了什麼?
他啥時候漿糊了?
看到豐年一臉懵,沈時安好心提醒,“今個大人我的臉都快丟光了,那種情況下你該主動為我分憂。”
“大人,怎麼分?”
“......溫九扯我腰帶你還不阻止她?那個情況下應該你抱她出去哪能讓大人我親自動手?”
豐年猶豫半晌,嘟嘟囔囔道,“我要是抱了您今個火氣更大。”
沈時安心猛然虛了片刻,“胡說。”
“本來就是,今個您說讓陸夫人扯著我袖子走的時候臉上都冒酸泡。”
沈時安感覺不可思議,“你說什麼?”
豐年擋著臉鼓足勇氣又說了一次,“說您會吃醋,說您早就想抱陸夫人。”
眼見沈時安臉越來越黑,豐年說完就跑了。
沈時安氣的脫下鞋就朝著豐年身上砸,他還沒這麼粗魯過,可他今個想粗一次。
就像那個女人一樣,優雅雍容之下是渾話與粗蠻。
她是不一樣的,她同孫清蘅不一樣,同他見過的世家貴女都不一樣。可能就是這種不一樣,讓他第一次見她就想跟上去,想逗逗她,想跟她鬥幾句嘴較量一番。
沈時安扯了扯自己的衣領,覺得自己也有可能是缺女人了,自祖父去後他就把那兩個通房打發了。
這六年他將所有精力和心思都放在家族榮耀之上,無一日敢懈怠,從不沾染女色。
他忽然覺得自己可以見見孫清蘅,若合適就成婚吧。
他總不能真覬覦人妻,那也太自汙了。
端帝將康樂長公主召到宮中。
“皇兄今個怎麼想起我了”,康樂長公主笑盈盈的問道。
端帝臉色認真,“康樂,宋平洲設計陷害溫九你可知情?”
康樂直覺想否認,又覺得否認太假,這種小事犯不上同皇兄說假話,遂道,“事後那小子同我講過,聽說還被沈首輔給攪和了。”
“溫九是朕親封的二品誥命夫人,是陸明嶽原配發妻,你們這種毀人名節的做法太陰毒了,若被陸明嶽知曉難免心中記恨。
你切記,日後再不可對溫九動手;若再動手,莫怪朕不顧兄妹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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