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勾起唇角看向顧飛,“你有想法?”
被點名的顧飛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想法。”
溫九:“楚佑謙,你再做件事。”
楚佑謙被點名還有點不太適應,楚母扯了扯他,“夫人問你話呢。”
楚佑謙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
溫九又道:“難民中也有女眷,你出個章程,把那些沒有男丁可依的女子女童彙聚到一處居住,再安排上日夜巡邏的人手,彆讓厄運再降臨到苦人身上。”
這下楚佑謙動容了,“佑謙一定儘力。”
“於先生,欺男霸女作奸犯科者該殺殺,不必手軟,我頂得住壓力。“
於川道:“好,難民內部絕對鬨不起來,朝堂上就有賴夫人了。”
溫九點頭,複又看向幾人,“我呢,臨時搭了個草台班子,我看中各位的能力,也希望各位通力合作,不要藏私。若是各位不能勝任,那就換下一批。
我當初在施粥處觀察了十日發現了各位,不是難民中沒有其他可用之人,而是我就看到了你們。我信緣分,你們若信就好好乾,若不信,我就再找彆人結個善緣。”
劉章:“承蒙夫人看中,我們定竭力而為。”
田彪和顧飛也應聲。
溫九又道,“於先生,這幾位就是你的初始班底。餘下的用什麼人,眾位該提提,該用用,需要用銀子讓這位夫人找暖書。”
楚母道:“夫人,我姓夏。”
“好,夏管事。”
安頓完難民營的事,溫九派暖書把顧飛拎了出來。
“你是誰?”
顧飛:“小的真叫顧飛。”
“你認識我?”
“不認識,真不認識。”
“暖書,給他提提神。”
暖書聞言高興了,啪啪兩鞭子抽了下去,抽的顧飛直叫喚。
“夫人饒命,小的真叫顧飛。”
“再抽十鞭。”
十鞭子下去顧飛身上已經見了血,可這小子就是牙關緊閉,一言不發。
溫九笑了,“還是個硬骨頭。暖書,把他閹了。”
顧飛嚇得猛抬頭,“啊?夫人饒命。”
“你說實話有可能生,也有可能死,但是你不說實話,隻有一個結果,生不如死。”
顧飛似是被說服了,猶豫片刻道,“我沒見過您,我也不知道您是誰,我就是識得您臉上敷了易容的藥膏。”
“你能看出我本來麵貌嗎?”
“大致能,除了皮膚做了修飾以外,你眼周鼻部還有下巴都做了輕微遮掩,相似又不似,這種易容術很高明。”
“你精通易容術?”
“我是藥王穀的人。”
這真是叫溫九意外了,“你?出自藥王穀?”
顧飛麵露羞赧,“如假包換。”
“你怎麼混的如此差?”
“......當年天盛王朝出事,藥王穀也遭屠戮,我和師兄一起逃了出來,後來失散了,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