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時安啞口無言了,溫九開始趕人,“你出去,我好好收拾一番。”
肚兜都被這狗男人扯鬆了。
沈時安樂了,“又不是沒看過,害羞什麼?”
溫九:“看過一次就得一直看?那你還睡了兩個通房呢,接回來一直睡啊。”
沈時安:“......你這扯得遠了吧,都六年多了,人家都嫁人了,模樣我都忘了。”
“嗬,那沈首輔挺無情。”
沈時安:“......我發現你時不時就拿那兩個通房說事,你是不是吃醋了?”
“想多了您,我隻是不喜不乾淨的男人。”
沈時安差點沒氣死,“剛剛舒坦的不是你?”
“一時的意亂情迷,如今冷靜下來後悔不已。再說了,家花雖香,野花也不是不能偶爾吃一口。”
“溫九,你,”
沈時安指著溫九說不出話來,這個女人臉皮厚的讓他不知道如何要下嘴。
“我什麼?你們男人不也是這樣,家裡有妻妾,外麵玩女人,家裡的妻要乾淨清白,外麵的女人就算是不潔之身也不甚在意。”
“你的意思,我是野花?陸明嶽是家花?”
沈時安指著自己的鼻子快要瘋了。
“不然呢?你相當於是我的外室,陸明嶽如今還是正房。”
眼瞅著沈時安要炸毛溫九好心安撫道,“不過陸明嶽也臟了,早晚讓他下堂。”
沈時安要炸毛的心稍微平整了一些,有些賭氣道,“我要做家花。”
“不行,你已非清白之身,做不了家花。”
沈時安:“......溫九你彆太過分。”
“我哪過分了?你娶妻會娶個失了清白身的女子嗎?大家都是有要求的好吧,彆隻要求彆人,不要求自己。我同你一樣,家花野花拎的清楚。”
沈時安沉默了,然後麵色越來越黑,“所以你喜歡他,因為他能做家花?”
溫九:“誰?”
“還裝。”
“......我裝什麼了?我喜歡誰了我怎麼不知道。”
沈時安翻身下床將地上散落的畫像撿起來摔在溫九身前,“你說呢?找小倌都要找與他相似的。”
溫九樂了,“咳,就是巧合,我單純覺得他眼睛好看,這也值得你拈酸吃醋的。”
沈時安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我,拈酸吃醋的?”
他是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還會被人說拈酸吃醋。
“你沒有嗎?”
沈時安......沉默了。
他有!!!
第一次見麵,他就吃暮柒的醋,他居然會吃醋,會同一個男人爭寵?
他真該死。
他有些崩潰的躺倒在床上,此刻他真覺得他這位沈家的家主,當朝首輔,大端朝最年輕的國公爺......該死一死。
太沒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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