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雲絮染著淡淡的粉,腳下的泥土鬆軟濕潤,遠處傳來牛鈴的叮當。他們踩著自己的影子慢慢走,握在一起的手心裡,汗意混著草香,比任何蜜餞都讓人覺得甜。
許久後,沈時安很是認真的道,“我會護好你。”
溫九笑笑,沒回答。
她其實不需要他護。
不過他有這句話,總是好的。
就算是為了漂亮的皮囊,貪戀淺薄的魚水之歡,她也希望他品行無缺,否則歡情過後會覺得惡心了自己,溫九不喜惡心自己。
不遠處的田彪忽然成了結巴,“先,先生,那,那是,”
於川和田彪都看到了牽著手的溫九與沈時安,他輕輕搖頭示意田彪不必再說,“我都看到了,夫人的私事與我們不相乾,做好分內之事。儘量彆讓此事外傳,能壓多久是多久。”
夫人既在大庭廣眾之下與首輔大人如此,定是不怕此事外傳。
但是他二人起初還有些距離和避諱,所以此事不能外傳的太快。他管不住那些農官和暗衛,甚至管不住這些難民,人多嘴雜,萬一有進城的,此事總會一點點泄露出去。
“通知下去,最近一個月田裡活多,儘量不要讓難民請假進城,如需采購日常物資,你安排人代買或陪同。”
“要不直接要死命令,任何人不許請假。”
“不必,很多人都看到了,若是命令下的太死人們會恐慌,甚至有膽小的會擔心咱們殺人滅口。”
田彪:“......不能吧,這麼多人哪裡殺的乾淨。”
於川笑,“你不懂,總有人一點小事就戚戚很久,在他們看來將軍夫人和首輔大人有私情是了不得的大事,他們覺得夫人和沈首輔萬不敢泄露此事。
田彪懂了,“先生說的是,若是按我的想法辦,反而弄巧成拙。”
“難民們大多沒什麼見識,想事情比較單一,咱們凡事要多想幾步,多想幾種可能。”
“屬下受教了。”
田彪對於川很是信服。
回程的馬車,溫九斜躺在沈時安懷裡,沈時安頗有些小心的用手護著溫九的頭,免得馬車晃動幅度太大她不舒服。
“原來是讓我當了一回工具人。”
溫九笑,“今天的工具人,你當的可愉快?”
“愉快,從未這麼開心過。”
“騙子。”
“不許翻舊賬,翻舊賬也是我隻對你一人動過心,答案不變。”
溫九用手輕輕撫過沈時安的下頜,“且將新火試新茶。”
沈時安握住溫九的手輕輕親吻,“我是火還是茶?”
“你想做哪個?”
“我想做上麵那個。”
溫九:“......”
沈時安將溫九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深情款款的看向溫九,“我找了很多圖冊,日日都在想如何讓你忍不住。”
溫九又無語又好笑,“你日日想這事?”
沈時安:“日想夜也想。”
“今夜想嗎?”
沈時安不可置信的看向言笑晏晏的溫九,“今晚,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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