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又無奈又好笑的給沈時安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破皮了,回去塗點藥膏吧。”
沈時安從懷裡掏出藥膏,“這,”
溫九:?
連這個都帶了,這是做好了打架的準備。
眾人:?
按照正常流程這個時候不是該聲討奸夫淫婦嗎?今個這畫風有點不對啊。
康樂長公主也趕過來看戲了,她對著一個婦人耳語了幾句,那婦人扯著嗓子道,“陸夫人放蕩淫亂,該浸豬籠。”
話音剛落沈時安重重的將手裡的藥瓶砸了過去,那婦人一聲尖叫。
沈時安:“我與溫九之事,是我情難自禁追求於她,有任何指責和謾罵衝我來,敢編排她,休怪我翻臉無情。“
溫九看著空空的手指沉默了,挖快點好了,一點藥膏沒沾到就被丟出去了。
張晟軒樂嗬嗬遞過來一瓶,“我備著呢。”
他就知道沈時安今個得打架。
溫九:“......”
沈時安看了張晟軒一眼也沉默了。
都說自己心思深重,可在張晟軒麵前他從沒深重起來過,幸好是友非敵,否則他第一個弄死他丫的。
好,溫九這次學精了,把藥瓶子抓到了自己手裡,仔細幫著沈時安塗抹。
沈時安的話嚇到了一群夫人,可嚇不倒恪守禮教的頑固官官們。
“傷風敗俗,有傷風化。”
“二品誥命夫人與人通奸,是整個大端的恥辱。”
“爾身為女子,當守節如冰,今卻私欲蔽心,與禽獸何異?”
“萬惡淫為首,此等汙行,上愧天地,下辱祖宗!”
“寡廉鮮恥,不要臉。”
沈時安聞言又要往起衝,被溫九按下,“先上藥。”
沈時安有些憤怒,又有些心疼,“阿九。”
忽然,一聲巨大的爆裂聲傳來,眾人全被這聲音驚住了,循著聲源看去,庭院中一根足有一人粗的石柱轟然崩裂,而崩裂的原因.......竟是被人徒手抓裂了。
這——————
周星渚抓裂石柱,手中還握著一塊石頭,然後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齏粉狀的石頭粉末一點點一點點從周星渚的手縫中滑落。
所有人都沉默了。
世間竟有這樣的人,有如此高手。
他是誰,又怎會出現在這裡。
溫九正好給沈時安上完藥,對著雍王略微歉意的道,“手下人脾氣大了些,王爺莫怪,明日我派人將石柱的損失奉上。”
眾人:?
這個武功高強到變態的人是溫九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