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臉微紅。
這個畢竟是管自己叫娘親的。
你說這事,小丫頭也快議親了,咋就沒人教教她呢。
眾人都聽懂了,然後......紛紛假裝忙自己的事,有大聲說話的,有起身歸羅東西的,田彪更彪,拿了柄沒脫鞘的大刀比劃了兩下子,還自言自語道,“昨個新打的刀,還不錯。”
眾人:“......”
看著眾人那一言難儘的眼神,田彪尬笑,“裝的有點過了。”
這下眾人都憋不住了,一個個低頭捂嘴吭哧三件套,溫九——————
徹底紅溫。
悄悄的踢了沈時安一腳,都怪他作亂,今個這臉丟的。
沈時安被踹一腳假裝啥都沒發生,抬頭看天,就是那唇角的弧度怎麼壓都壓不住。
陳淺棠:“你們都笑什麼呢?”
暖書趕緊拉陳淺棠,“你跟我去後廚看看,”
“廚娘不夠嗎?”
“不夠。”
“你還沒說你們都笑什麼呢。”
暖書忍無可忍,“過兩年你就懂了。”
“為什麼過兩年?過兩年怎麼了,唔,”
小丫頭被暖書捂著嘴拉走了。
溫九:“......”
算了,也抬頭看看天吧。
於川率先打破尷尬,“咱們把桌子往中間抬一抬,這樣大家離得近點,敬酒方便。”
劉章:“這桌子大,要不咱們兩桌合一桌?”
劉章這人,心性純良,有時不太通人情世故,溫九看中的就是他這一點。於川等人不由自主的便會把自己放到管事的位置為她這個主家打算,有時會刻意隱瞞一些事情,難民不大不小的難事他們會選擇讓難民忍一忍,熬一熬。
但是劉章不會,他是真的把人間疾苦當成自己的疾苦。
他不忍看,便會及時跟溫九彙報。
這樣的人,極為難得。
溫九也樂意保護他這種難得。
於川趕緊道,“還是兩桌吧。”
畢竟尊卑有彆,這裡又有王爺又有首輔,還有夫人和陳家小姐,總不好跟他們坐一桌。
暖秋這下子機靈了,“一桌就行,起初預備兩桌是不知道來多少人,我剛剛數了數咱們一共十三個人,一桌能坐下,瑞王整天跟你們一同吃酒,也不是外人。”
薑承奕:“就是,我說老於咱們也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你整那個虛的乾啥。”
沈時安也過來幫忙抬桌子,“你們都是娘家人,我現在是上門女婿,不用把我當回事。”
以往他是首輔,這些人見到他隻有鞠躬行禮問安的份,如今......混到哪會兒說哪會,再說他們專門跑過來給溫九暖房,這是沒把自己當成純乾活的,而是把自己當成了溫九的家人。
就這份心,他得領情。
他既選擇了溫九,就得適應著跟溫九身邊的人打交道,以往的世家公子做派多少得改一改。
得跟將薑承奕這個混世魔王學一學。
田彪揉著腦袋操著渾厚的憨嗓道,“真一桌,不太合適吧。”
那樣子莫名滑稽。
楚佑謙扯了扯田彪,“王爺和沈大人都說了,就一桌吧。”
楚佑謙對於川信服但不親近,對田彪他有一種天然的好感,這漢子粗中有細,莽中藏著精明,看著咋咋呼呼,但辦事踏實可靠,不油腔滑調,亦很有分寸,讓人有安全感又不會過度設防。
薑承奕一腳踹了過去,“咋著,這院子盛不下你,非得跟本王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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