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柒好像猜到了溫九在想什麼,眉眼都染上了濃濃的笑意,還給老舒老嬸道,“阿九很活潑。”
溫九:“......”
去你大爺的活潑。
伸手掐住暮柒脖子威脅,“你以後改口叫老叔老嬸,聽到沒有。”
好久沒做小霸王九黎了,溫九覺得招式挺純熟。
暮柒被掐的說不出話來,以手勢表示同意,溫九鬆開了他脖子,暮柒低頭連著咳了幾聲,頗有些氣息不勻的道,“溫九,你謀殺親夫。”
溫九氣的橫了他一眼,“你再胡說八道我掐死你。”
暮柒笑著站直了身子,“老叔老嬸,你們幫阿九號個脈,看看她中了什麼毒。”
溫九拒絕,找了個小藤椅坐下,“不用你管閒事。”
老嬸:“姑娘中毒了?沒看出來啊。”
老舒:“我們不能一眼看出的毒,不簡單。”
“她這毒會使人內力全消,彆的呢?有沒有什麼反應?”
後麵那句話是問溫九的。
溫九瞥了他一眼不著調的道,“愛看美男算不算反應?”
暮柒微害羞,“回去給你看。”
溫九:“......"
他比她臉皮厚,她完敗。
老叔老嬸麵麵相覷,然後兩顆腦袋湊近了,老叔開始大聲蛐蛐,“這小子啥時候這麼開竅了?”
老嬸一副了然模樣:“這都夏天了,再不開竅直接冬眠了,到時候了。”
老叔:“要我看是碰對人了,你看我,三十歲遇見你才開竅。”
然後就是一通蛐蛐,蛐蛐暮柒不解情愛,如今是老房子著火之類的。
溫九看的目瞪口呆,起初以為這倆是故意調侃暮柒和自己,現在看自己想多了,人家單純就是聊天呢,“這老兩口你從哪請來的寶貝疙瘩?蛐蛐人都這麼大聲?”
暮柒:“他倆有點耳背。”
老叔:“哎你們倆說啥悄悄話,怎麼還小聲蛐蛐人呢。”
溫九:“......”
大聲蛐蛐不算蛐蛐是吧。
再一次投降。
跟耳背的計較啥,你罵他他聽不到,他罵你聲音賊大!
溫九抬頭望天,好久沒這麼無語過。
老舒:“丫頭過來,老叔給你把個脈。”
溫九輕飄飄吐出一個字:“不。”
老叔:?
“那咋整?你媳婦兒不讓號脈,光看我可看不出啥毒。”
溫九:???
老嬸挺直接,“你跟他說有啥用,他媳婦兒又不聽他的。這麼著,小柒,你把你媳婦按住,讓老舒給她診診脈。”
老舒連忙擺手,“不行不行,這丫頭張牙舞爪的,萬一小柒按不住我怕她打我。”
老嬸:“那咋整?要不小柒直接壓你媳婦身上,留條胳膊就行,彆讓我老頭子挨了打。她要撓就撓你,她要咬也咬你。”
溫九:!!!
什麼奇葩腦回路?
暮柒認真打量溫九,似在考量可行性,溫九直接慫了,“暮柒,你彆胡來,”
那不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