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不是,他未必對,我護短而已。”
問就是不講對錯,隻講親疏。
她的百姓,順手護一護。
徐琬盈的聲音忽然響起,“溫姐姐,我正找你呢。”
溫九笑笑,“大庭廣眾之下你與我如此親密,於你名聲不利。”
徐琬盈:“什麼名聲不名聲的,我爹說了,那都是男人強加給女子的。”
話說到這徐琬盈又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不過我爹說這事知道就行,不能在外麵說,會犯眾怒的。”
溫九被她這模樣逗笑了,“現在也是在外麵,你要不要稍微注意點眾怒?”
“那哪能,我要是故意跟你避嫌都對不起我白吃你莊子的那些菜。摘菜的時候叫溫姐姐,摘完了菜叫不認識,哪有這麼辦事的,我又不是白眼狼。”
“你這麼說也有點道理,找我有事?”
“哎咱去茶樓,這裡說話不方便。”
溫九與徐琬盈去了茶樓,屁股剛挨上椅子徐琬盈就憋不住了,“溫姐姐,你和暮統領到底怎麼回事?”
溫九:“確有婚約。”
“哎婚約的事我知道了,我是說你倆,你倆進展到哪一步了?”
溫九看出徐琬盈的欲言又止,“怎麼了這是,吞吞吐吐不像你啊。”
“你還不知道吧,暮統領今個在早朝上說他有未婚妻了。”
溫九:“......”
像他會做的事,為避免太後亂點鴛鴦他自己先把婚約之事爆出來。
“然後他脖子上又是撓痕又是咬痕的,咱們成過婚的都懂,你倆是不是這樣那樣了?”
溫九:“......這個真沒有。”
徐琬盈好像沒聽進去溫九的話,隻自顧自的說道,“你說這事鬨的,你和暮統領這事沈時安還不知情吧?你說我告不告訴他?”
溫九:“......”
這事你問我這個當事人?
出賣人之前還先來征求一下意見?
徐琬盈又繼續道,“告訴他對不住你,不告訴他對不住他,說起來咱倆熟悉還是因為沈時安的關係,你說這可咋辦,我的良心大錘反複敲打著我。”
說到這裡徐琬盈很是一副苦惱模樣。
溫九順口道,“該不讓你知道才是。”
徐琬盈立馬坐直,“那不能,這種驚天大瓜還是要先吃上一口才妙。你不知道那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嘿嘿,大家都在猜測暮統領的未婚妻是誰,我已經知道了,哈哈。”
徐琬盈......笑得很高興。
溫九:這朵小奇葩。
“不過有瓜憋著不能說也挺難受的,平時我有什麼稀罕事得跟我家那口子念叨好幾天,哎,就你這事,我一個字都不敢提,真是憋死我了。”
興奮的小奇葩又蔫下去了,“他是沈時安的小迷弟,我若跟他說了等於沈時安也知道了。要我說沈時安也該,有你這麼好的姑娘跟他在一起,他還找孫青蘅議親。
他找你也找,這事公平的很。”
徐琬盈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溫九一眼,“溫姐姐,我是不是提起你傷心事了。”
溫九笑,“傷心什麼,沈時安這種身份定然要娶正妻,我早有準備。“
徐琬盈重重歎氣,“這狗屁世道對女子真不公平啊,就我這麼硬的身份我婆母還整天惦記著往張晟軒房裡塞人,老東西,就愛磋磨媳婦兒為難女人。”
這事溫九不好說什麼,一家有一家的過法。
她是名聲婚姻都不在意,可徐琬盈未必不在意,世家貴女要思量的事太多,很多事亦是身不由己。
“哎,前幾日我還說沈時安是個大大的好人,今個兒我就覺得沈時安不是人了。”
溫九有點沒聽懂,“大大的好人?”
“徐振的事啊,沈時安沒跟你說嗎?這狗東西陷害老唐尚書的兒子,真不是個東西。你都不知道,陛下從他府邸搜出來足足兩百多萬兩銀子,真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