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打了個嗬欠就要走,她困了,得睡一覺。
沈時安:“阿九,你剛剛有一句話讓我深深的意識到我該死,我配不上你。”
“哪句?”
“你說一個孫家不值得搭上我的婚姻,從沒有人這樣對我說,所有人都覺得我與孫家門當戶對該娶孫青蘅,甚至我自己都是這樣想的。
唯有你,更看重我這個人,你對我的看重遠勝於任何人。”
“咳,你想多了。九黎公主站的高嘛,螻蟻孫家,行了回去歇著吧。”
溫九打著哈欠走遠了。
沈時安無言又無奈。
這女人看似多情,其實很無情。
就這麼一通談話雲淡風輕的結束了跟自己的關係,看似兩人都挺體麵。
嗬,不在意一段感情才體麵。
真在意的人誰不是崩潰痛哭,酩酊大醉?
他覺得自己需要回沈家哭一哭,醉一醉,他真的撐不住了。
溫九的驚世容貌一現,京城又是好一通熱鬨,熱鬨之餘關於溫九身份的討論又多了起來,到底是不是溫家女?
高陽公主直接放下茶杯下了定論,“溫九不是溫家女。”
太子薑承霄:“不是溫家女?溫家女那麼多,許是那個清雲公主不認識。”
“你看來了那麼多使臣,溫九可有半絲慌張?”
“無,”
"誠然溫家貴女有氣度,可再有氣度也不至於心中無半分波瀾,你看溫九進殿後那副閒庭信步的樣子,她很篤定清雲公主會铩羽,她在看這些使臣的笑話。
她甚至——看不起所有人。”
薑承霄麵容瞬間湧上不悅,“這,何以見得?”
“她對父皇恭敬嗎?她對彆國的皇子公主恭謹嗎?天下人人得而誅之的溫氏女就算再傲氣也不該是認不清形勢之人,該如溫九這般一副慵懶模樣、俯視眾生之態嗎?”
薑承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你這麼說我亦有同感,好像之前她的氣勢是收著的,如今忽然就放開了,無所顧忌了。”
“三國使臣已至,各國虎視眈眈,風雲翻湧,一場更大的爭鬥幾乎不可避免。這個時候還收著氣勢做什麼,溫九心裡沒準就四個字,”
“什麼?”
“爾等賤民。”
薑承霄:“......"
不願意聽到賤民這兩個字,那是所有小國的記憶深刻的恥辱。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溫九不是溫氏女,她是九黎公主,君家九黎。”
薑承霄噌的一下站起了身,“怎麼可能?”
“為何不能?我們都被自己的固有觀念禁錮住了,我們懾於天盛王朝的餘光總覺得九黎公主該如何,可是九黎公主還應該在天盛王朝受萬人俯首叩拜呢,如今天盛王朝在哪裡?
當年天盛王朝巨變,君家,溫家,孟家三族俱滅,你說最痛的人是誰?
君家是她母族,溫家是她父族,孟家是她師長之族,死的都是她至親至愛之人。這種傷痛之下九黎公主遁世療傷想同陸明嶽過尋常日子並非沒可能。”
“那沈時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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