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看到溫南喬的麵容忍不住泛起一絲笑,那笑容似開心又似暢然,“對啊,我是好漂亮的妹妹。”
溫南喬又放下帷帽縮到金盛昀身邊,“阿昀,我們來找漂亮妹妹做什麼?”
金盛昀安撫道,“來找溫姑娘敘話,你喜歡溫姑娘嗎?”
溫南喬連連點頭,“喜歡的。”
溫九看向金盛昀,“失心之症?”
金盛昀點頭,“忘了前塵舊事,思想猶如五六歲的孩童,時而發狂。”
溫九示意曲妄言上前,“這位是曲神醫,你若放心讓他為你妻子診個脈。”
金盛昀起身行禮,“有勞。”
女子有些緊張,金盛昀握著女子另一隻手一直在一旁小心安撫,曲妄言上前搭脈,又問了問女子的症狀,金盛昀一一作答,從其回答中可知他日常對女子照顧的極為妥帖周到,可謂是事無巨細皆知曉。
曲妄言道,“這是受了巨大的刺激和創傷所引發,你看她時常抱肩的動作,這是在下意識的保護自己。她偶爾會搓身上的皮膚,我看過了皮膚無事,那證明這個動作是因心病所致。”
金盛昀心疼又著急,“可有醫治之法?”
“用藥、施針輔以心理開導,隻能儘力不敢作保,心病大多是病人自己不願清醒過來。”
金盛昀:“可有希望?”
曲妄言:“五成。”
金盛昀大喜過望,“能有五成已是極好。”
溫九喚暖書進來,“問問廚房有沒有小點心,水果之類的都端一些過來。”
這處彆院溫九等人不常過來,隻有少數下人在此。
她這個姐姐最是溫婉,也最是貪嘴。
以往大家都在笑鬨的時候隻有她不慌不忙慢慢吃糕點,和她淑女婉約的形象很反差。
金盛昀欲言又止,“溫姑娘,”
溫九:“還是那句話,有事直說。”
金盛昀作揖,“姑娘坦率我便有話直說了,我觀姑娘所為,似是認識阿南。”
“不錯。”
金盛昀歎氣,“姑娘也是溫家女?”
溫九笑了,“你知她身份?”
這個她,指的是溫南喬。
金盛昀點頭,鄭重道,“我知。”
溫九:“如此,倒是難得。”
金盛昀沒再說自己和溫南喬的事,“我與阿南似是被人引過來找姑娘的。我一直帶著阿南四處求醫,兩月前忽聞姑娘身邊有位曲神醫出自藥王穀,我便帶著阿南往過趕。
阿南病情在身,我們一路走走停停,抵達京城時我聽說三國使臣欲指控姑娘為溫氏女為難姑娘。這兩件事疊加在一起,我便不得不懷疑透露消息給我之人的心思。”
“可你還是來了。”
“原想折返,我不忍阿南再受苦楚,可我們既已到了這裡,不讓阿南見一見曲神醫終究心有不甘。況且,怕是我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主動留下是敬酒,此時若折返便是罰酒。“
溫九不禁正視金盛昀幾分,“你倒通透。”
金盛昀苦笑,“終究掉落他人陷阱,與其淪為砧板之肉不如與姑娘彙合,放手一搏。”
溫九這下來了興致,“你準備怎麼博?”
“我手中有一些勢力和死士,願通通交給姑娘調配。”
這個金盛昀溫九知道一些,外祖為陳國龐老將軍,後被陳國皇帝猜忌打壓主動上交兵權。這些年金盛昀的外祖和母妃相繼離世,他也為陳國皇帝所不喜,終日寄情山水不參與朝堂之爭。
他手裡的勢力溫九亦知曉一下,他外祖家有些底蘊,為他留下了不少人,比如曾經的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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