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當作沒看見,帶著暖秋往上走。
孫清蘅忽然喊住了溫九,“溫姑娘,”
溫九:?
“我想同溫姑娘談談,可否一敘?”
溫九:“不可。”
孫青蘅:“......”
萬萬沒想到被拒絕的如此直白。
“我並無惡意。”
暖秋費解了,“你能有好心?”
孫青蘅噎了一下,“暖秋姑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隻是想同溫姑娘談談。”
暖秋:“談沈時安大可不必,如今我姐姐與他沒半毛錢關係。談彆的更是無從說起,我姐姐跟你不熟。”
孫青蘅忽然有些按捺不住情緒,“溫小姐可知,沈時安要與我退婚。”
自那日回去沈時安整個人似抽了線的木偶一般,無心沈家事務,還命人給孫家送去了退婚書,任憑沈氏族老如何勸阻都沒用。
孫閣老差點沒氣死,這個節骨眼退婚,要出大事啊。錢財物資兩家的人脈資源都已攤開,萬萬沒想到沈時安給他們來了這一手。
已經是不計代價不顧後果了。
如今孫青蘅幾乎成了孫家的笑柄,家族的罪人。孫閣老更是給她下了死命令,不計任何代價,無論如何要確保大婚繼續。
所以今個真不是巧合,而是孫青蘅特意來尋溫九。
溫九還真沒關注這事,聲音淡淡,“與我無關。”
孫青蘅似是被溫九懶懶的態度激怒,“溫姑娘,你與沈時安的事京中人儘皆知,沈時安與我退婚當真與你無關嗎?”
她曾想與沈時安當麵談,可沈時安根本不見她。
婚期在即她已黔驢技窮,她今日就是要把此事鬨開,站在受害者的立場把此事鬨開。這樣她就會變成受害的一方,人們非議和指責的對象便會從她變成溫九。
這樣沈時安有可能擔心溫九再背罵名與她大婚,就算大婚取消,她也要將此事對自己和孫家的損害降到最低。
溫九好整以暇的看著孫青蘅,嘴角噙著一抹笑,有時候人自己作死,攔都攔不住。
孫青蘅眼眶微紅,“你與暮統領在一處,他接受不了。溫姑娘,我不介意你的存在,也請你不要介意我的存在,我可做主接你入沈家,做平妻。
請你不要折磨沈時安了,他如今憔悴消沉,我真的心疼。”
溫九:這小火苗有點燃燒了。
暖秋上前就是一個嘴巴,孫青蘅被打懵了,“你敢打我?”
孫家的丫鬟婆子欲去打暖秋被孫青蘅哭著攔下,“住手,不準對溫姑娘無禮。”
孫家的丫鬟婆子退下了,暖秋可不罷休,“你有病聽不懂人話是吧,說了我姐姐跟沈時安沒關係你還在這裡唧唧歪歪。
人家沈時安都不要你了你還做主,你做的哪門子主,孫家小姐做沈家的主,你配嗎?臟心爛肺的東西,沈時安退婚你去找沈時安啊,你跑來當眾為難我姐姐算是怎麼回事。
被退婚了就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看看是不是你自己長得醜,人品差,有狐臭。”
孫青蘅氣的渾身發抖,捂著臉強自鎮定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溫姑娘,非要鬨到魚死網破嗎?我剛剛說的辦法對大家都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