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目光頗為真誠的看向溫九,“世間人,我若想尋,都能得。”
溫九:“......"
yue!
哪來了這麼一個裝大瓣蒜的!
溫濯這眼光......很好。
此人有手腕,有謀略卻有點自大,狂傲,好駕馭,亦好收拾。
或許他原本不自大,隻是被溫濯給養自大了。
捧殺。
溫九看向身邊的侍衛,“暖書選人的眼光不行,你們竟沒能察覺他,攔住他。”
這個宅院是溫九提前安排暖書準備的,她與暮柒膩歪了幾日便回了這裡。
而暖書如今——已同周星渚一道出了京城。
那侍衛聽溫九如此說慌忙告罪,“主子恕罪。”
溫九:“罷了,本也是個擺設,端帝那老頭子把我看得嚴嚴實實的,既出不去京,在哪裡都一樣。”
靳澤忽然目光灼灼的看向溫九,“公主可願出京?”
溫九差點被這句話嗆到,他要帶自己出京?
憑啥?
憑他那張連陸明嶽都比不過的臉嗎?
當然也算是姿色上乘,但是溫九喜歡極品。
再一想陸明嶽如今竟成了自己衡量男子的最低標準,溫九沒忍住笑了。
這人她許久未想起了,今個想起是聽說了陸明嶽去驛館之事,尤其是沈時安給陸明嶽做的那雙鞋,溫九和暖秋對著笑了半天。
見溫九笑靳澤頗有些乘勝追擊之意,“我所言出自真心。”
溫九看了眼靳澤,沒說話。
見溫九不說話靳澤又道,“我想見公主,許多年。”
這話不作假。
九黎公主,世間哪個男子做夢時不幻想一下呢?
尤其靳澤這種身居高位之人。
溫九忽地有些嫌惡,“你若不好好說話便滾出去。”
靳澤:???
愣住了。
剛剛不是還好好說話對他笑呢?怎麼這麼快就翻臉了。
再一想九黎公主嘛,脾氣大亦是情有可原。
靳澤:“是我唐突了公主。”
溫九:“還是說說來意吧,長話短說,彆攪擾了我喝茶。”
靳澤道:“我原本是想同公主陳述一番利害欲與公主結盟,如今,”
溫九:“結盟?”
“公主之困境,你知,我亦知。”
溫九點頭,“你繼續說。”
“若是公主將天璣鑰拿出,我願迎娶公主為攝政王妃。屆時我將傾儘北周之力護住公主。”
溫九:“......”
被臟東西盯上了?
“北周護的住我嗎?”
靳澤忽然有了底氣,“本王既說,便護的住。”
溫九想了想,如今齊國與兆國唯北周之馬首是瞻,衛國處於三國之間亦不可避免要受北周掣肘。若是北周得了這天璣鑰,三國為了自己利益必更加擁護北周。
北周可趁勢拉攏陳國,威逼巍國,倒是有可能護的住。
這靳澤沒有信口雌黃。
溫九笑笑,“想要天璣鑰?”
靳澤雙目似有光芒閃過,眼神中滿是誌在必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