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嗤笑出聲,“誰談,段太子嗎?”
此次文戰損耗最小的就是宣國與巍國,是故此刻靳澤等人看段嘯陽極不順眼,這人最是奸詐,居然到最後一刻才出兵,還是第一個叩拜九黎公主之人。
楚國四皇子司承業亦是意有所指的道,“段太子去談?我楚國怕被段太子拉入深坑。”
齊國三皇子田昊附和,“我看段太子對九黎公主忠誠的很。”
段嘯陽不樂意聽了,“你們沒叩拜?”
眾人:“......”
段嘯陽又問靳澤,“靳王爺沒挨踹?”
靳澤:!!!
“當時的情況是我宣國第一個對上九黎公主,我若不叩拜,今日死的就是我。”
兆國的清雲公主範清沅頗有些陰陽怪氣的道,“段太子可是開了個好頭。”
這話一說,在場眾人皆看向段嘯陽,眼中滿是敵意和不滿。
寧國四皇子言景初頗有些抱怨的道,“若是你不行叩拜大禮,各國也不用奉其為主。”
段嘯陽:“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跪的也挺利索的,順便把赫連少將軍也拉著跪了。”
言景初:“......”
好吧,今個這事,真是誰都彆說誰。
段嘯陽又道,“你們以為我不行叩拜大禮九黎公主會認下這個啞巴虧?想多了,你們太不了解她了。”
這句話說的眾人來了精神,段嘯陽是這一群人中唯一一個見過九黎公主且與之有過接觸之人。
他曾經在天盛王朝做過質子。
靳澤:“九黎公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淡漠,高傲,目的性極強,處事隨心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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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四皇子司承業捕捉到了重點,“隨心隨性?”
“自然,她那個位置想罵人便罵,想殺人便殺。”
司承業:“可會隱忍,顧全大局?”
段嘯陽微思索片刻道,“四皇子的意思我懂,但九黎公主畢竟是兩任帝王親手養大的,不可能沒有大局觀。我所知的九黎公主聰慧非常,武功奇高。
就說今日,咱們為什麼跪的那麼利索?”
眾人不想說話。
段嘯陽繼續道,“若不是九黎公主先斬殺五萬大軍在前,咱們會叩拜嗎?怕是當時便要合力動手了吧。九黎公主先是收服薑桓為她做事,後又一步步主導了文戰之事。
無論她怎麼做到的,也無論薑桓的忠心有幾分,今日之事九黎公主開局勢完勝,每一步都在其掌控之中,包括分化陳國與我們各國的關係,這可都是埋炸藥等著哪天引爆呢。“
司承業點頭,“諸國叩拜臣服,認了她這位天下之主,確實開局大好。”
段嘯陽:“所以掉以輕心要不得,九黎公主頗有謀算。”
清雲公主範清沅道:“有謀算和有心機是兩回事,帝王手腕和帝王心術,一個被寵大的公主未必學得幾分。依我所見這位公主行事頗為不忌,多少有些意氣用事。”
齊國三皇子田昊:“她身處高位,傲慢的性子和行事風格不會一朝一夕間更改。”
靳澤:“你們可彆忘了,九黎公主在民間生活六年,也隱忍了六年。”
寧國四皇子言景初:“當真隱忍嗎?若是真隱忍,就不會有農耕之事。陸明嶽讓九黎公主受了委屈,九黎公主便出手報複,這證明九黎公主不是個吃虧的性子。”
段嘯陽點頭,“不折傲骨,沒辦法,曾經的她站的太高了。”
巍國五皇子霍修欒忽然問道,“九黎公主的武功是怎麼回事?”
這個,靳澤猶豫片刻道,“廢了。”
霍修欒有些不可置信,“廢了?”
楚國四皇子司承業也點頭,“確實廢了。”
眾人明白了,這兩個是知情人。
寧國四皇子言景初:“不會是裝出來的吧?之前武功那麼高的人怎麼會一夕間失了武功。九黎公主身邊有幽麟衛,按理不會連脫身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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