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嘯陽一聽這話囂張的神色瞬間收斂幾分,言羨初被逗得哈哈大笑,“還得阿九治你。”
段嘯陽咧著嘴樂,“人活著總得有人治,真沒人治老天爺該收我了。”
言羨初一杆長槍拍了下段嘯陽的馬屁股,“走吧。”
“初姐這槍不錯。”
“你那杆也不錯。”
段嘯陽平時用刀,上了戰場更喜用槍,用他的話講我啥武器都精通,天生優秀。
靳澤看著高崗上的段嘯陽,心知自己今日必死,可死前他想弄死囂張的段嘯陽,這狗東西日日以羞辱自己為樂,嚴重動搖北周軍心。
論及武功他不及段嘯陽,可他手中有獨門暗器寒星碎影針,這暗器乃至北周皇室至寶,用於關鍵時刻保命,就算大羅神仙對上這個暗器怕也得去天宮回回爐。
思及此,靳澤嘴角浮現一抹冷笑,“段太子,你日日說要本王的項上人頭,怎麼這麼些天了還不來取。”
段嘯陽樂了,“今個爺必取你狗頭。”
靳澤眉梢輕挑間儘是毫不掩飾的鄙夷,語氣中儘是嘲諷,“你這副張牙舞爪的粗魯模樣,也配稱一國太子?依我看,便是市井間挑擔叫賣的販夫走卒,都比你多三分體麵,半分教養。
還是在天盛為質做狗做慣了,就算當了太子也站不起來。
段嘯陽,你就是溫九黎養的一條狗。”
段嘯陽剛入天盛為質時備受欺淩,有幾個權貴家的孩子經常逼著他爬狗洞,他為了一口吃的不得不照做。靳澤這話是故意往段嘯陽心窩子上紮。
段嘯陽眼中一抹戾色浮現,不過僅止片刻又消散,“看來你想被挫骨揚灰。”
靳澤冷嗤出聲,“身後事本王並不在意,身前時本王視你如狗,一條虛張聲勢日日挑釁卻不敢與本王一戰的狗。”
段嘯陽真怒了,“靳澤,老子必率大軍踏平北周王都,滅你滿門。”
靳澤的目光滯了一瞬,也僅僅一瞬,“北周京城將是你葬身之處。”
他苦撐這麼多時日,隻要明宇不衝動行事固守北周,他們還有機會反敗為勝。
“本太子不會死,死的隻會是靳明宇,到時候我會燒幾張紙告知你結果。”
靳澤輕笑出聲,“本王等著你,段嘯陽,可敢做回男人,與本王堂堂正正一戰?”
段嘯陽搖頭,繼而笑了,“你幾次三番逼我下場,想算計我?”
靳澤心中微驚,麵上還假裝一副意外模樣,“今日才知段太子膽小如鼠,也罷,狗隻配吃屎,哪配與本王一戰。”
段嘯陽真想衝下去拍死這貨,但他素來警覺,今日靳澤分彆想拉他下去一戰,定是想了什麼同歸於儘的鬼主意。他倒是也不把這點子陰謀放在眼裡,但是不該冒險的時候他絕不冒險。
非拿自己的命賭一口氣證明自己威武?
有病!
尤其在瞥到身邊一抹淡綠身影向自己走來時,段嘯陽更覺自己睿智英明,他剛剛要是敢衝下去阿九怕是要打破他的狗頭。
想到這段嘯陽忽然樂了,靳澤罵他是狗他生氣,可若是能給阿九當狗,好像還不錯。
段嘯陽右手高高舉起,“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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