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九悶頭走了一段,剛轉過連廊就看到了正在膩歪的暖秋和連朔,兩人也不知說了什麼好玩的事,暖秋笑得前仰後合,連朔邊笑邊拉著暖秋的手,另一隻手還沒忘了給暖秋揉肚子。
溫九:“......”
沒眼看!
不想看!
但還是看了,暖秋和連朔猝不及防撞上溫九意味不明的眼神趕緊止住,連朔問安,暖秋則喊了聲姐姐。
溫九沒說話,走到二人麵前上上下下把連朔打量了一番,連朔有點慌神,暖秋也站在一旁不明所以,“怎麼了?”
溫九重重歎了口氣,“男人還是聽話點好。”
連朔:“……”
暖秋:???
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溫九沒解釋,丟下一句【你們繼續】轉身就走,任憑暖秋在身後喊她也沒回頭。
暖秋望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嘀咕:“誰不聽話了?”
連朔摸了摸鼻子,小聲接話:“主子……應該不敢不聽話吧?”
“可姐姐的男人不就帝夫一個嗎?有新歡了?"
連朔嚇得趕緊捂暖秋的嘴,“這話可不能亂說,會出人命的。”
暖秋揮開連朔的手,“行了行了知道了,差點把我捂死。”
連朔帶著討好的笑容道,“茲事體大。”
“什麼茲事體大,是帝夫醋味大吧。”
二人話沒說完,夜北淵就走了出來,步履匆忙。
剛剛他見溫九出來心裡很不得勁,吵架就吵嘛,扔下他算怎麼回事?他是她能隨便扔下的男人嗎?
看到暖秋和連朔他問道,“公主去哪了?”
暖秋想起來了,陳淺棠還在偏廳等著,“去偏廳了,您同姐姐吵架了?”
夜北淵眼神閃爍了一下沒答這個問題,隻追問:“阿九剛才跟你們說什麼了?”
連朔不敢隱瞞,老老實實彙報:“公主說……男人還是聽話點好。”
夜北淵:“......”
不用咂摸就知道這話啥意思,又嫌棄又惱火的給了連朔一眼。
連朔:?
他做錯了什麼?
夜北淵:“有點男人的樣子,整天光知道聽媳婦兒話。”
連朔:!!!
無妄之災!
暖秋不樂意聽,但她知此刻的帝夫不同往日,不好惹。
夜北淵走遠後暖秋嘖嘖兩聲,“破案了,就是他不聽話。”
連朔認同的點了點頭。
暖秋又道,“你說他咋這麼不講理,他自己不聽話還想攛掇我男人不聽話,德行有問題,我要跟我姐姐告狀。”
連朔撲哧一聲樂了,“主子心裡也不好受,惦記著自己媳婦兒的男人們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主子那脾氣忍到今天簡直太不容易了。”
“你倒大度,還替他說話。”
連朔:“我攤上個省心的媳婦兒,我得意。得意之人不跟失意之人一般見識。”
“也是,瞧那急匆匆的勁,跟丟了主人的狗似的。”
連朔:!!!
“媳婦兒,”
暖秋自知失言趕緊捂嘴,“瞧我這破嘴,要是哪天我丟了小命定是被帝夫下了黑手。”
連朔鬆了口氣,憨媳婦總算知道收斂了。
誰知下一刻暖秋又道,“應該說跟丟了主人的狼崽子似的。”
連朔:!!!
暖秋樂嗬嗬,“姐姐先說帝夫是狼崽子的,順著姐姐話茬說,不至於丟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