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秋:“那你回來做什麼,怎麼不去守著帝夫?”
連朔:“帝夫讓我回來取酒。”
“酒?”
“帝夫說讓我取公主親手釀的梅子酒,可我沒記著公主有親手釀酒,我想著帝夫是不是忽悠那家夥呢,不過穩妥起見還是過來問問。”
溫九和暖秋同時笑出了聲,暖秋道,“還喝公主親手釀的酒,他也配。”
連朔:“有梅子酒?”
暖秋:“自然是沒有的,我今個才發現帝夫也挺愛開玩笑的。”
溫九:“你是想說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吧。”
暖秋吐了吐舌頭,“那我可不敢說。”
溫九:“去弄壇味道差一點酒勁大一點的梅子酒給他們二人送過去。”
連朔:“啊?差酒?”
溫九給了他一眼,“本宮又不是釀酒師,釀不出味道上佳的酒。”
連朔:好吧。
夜北淵回來時溫九已經睡下了,他走到床前惡作劇似的親吻了一下溫九,溫九瞬間炸毛,“唔,走開,唔。”
夜北淵似是有些醉了,親吻了溫九許久才放過她。
溫九這叫一個氣,狠狠的踹的夜北淵一腳,“你耍什麼酒瘋呢?”
夜北淵被踹了也不惱,笑嗬嗬的道,“生平第一次喝這麼多,想試試醉酒的感覺。”
溫九無語了,“醉酒不是該睡覺嗎,你跑我這裡發瘋做什麼。”
“那就是酒壯慫人膽,每次見你睡著都想狠狠的吻你,又怕吵醒你不敢。今個喝酒壯膽了,做了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有惡趣味?”
夜北淵摸了摸鼻子,“多少有點,越喜歡哪個女子可能越表現的冷淡,說話還不太好聽。還有那個時候,總想把你弄哭。”
溫九氣的又羞又無語,“你混蛋死了,一點都不心疼我。”
“誰說不心疼了,又不是真哭。”
“哪裡不是真哭了?”
“你不舒服嗎?”
溫九:“......”
一把將被子蓋在臉上,“酒鬼。”
夜北淵掀開被子,讓溫九的腦袋露出來,其餘的地方還順手給她掖的嚴嚴實實的,“溫卿黎,”
溫九很自然的回應,“恩?”
“我喜歡你,很喜歡你,特彆喜歡你。”
溫九:“......"
這男人不能輕易醉酒,酒後話太多。
“你先去沐浴,一身的酒氣難聞死了。”
夜北淵笑,“洗不了,醉了,要不你幫我洗。”
溫九氣的訓他,“酒量不大,不知道少喝點。”
“我酒量才不小。”
“那還還喝成這個樣子?”
“還不是某人專門讓連朔帶了劣質烈酒給我。”
溫九笑出了聲,“誰讓你跟他喝酒的,我允許了嗎?跟我報備了嗎?那種人你也跟著喝,說好了晚上陪我一起吃飯的。”
夜北淵愣怔了片刻,“沒說吧?”
“怎麼沒說?前個說了晚上陪我吃飯。”
夜北淵最近太忙了,晚飯經常同邱瘋子他們一起吃,不過經溫九抗議後回房間的時間早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