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尹豐就在帳外大喊要求見陛下。
夜北淵喚出了飛羽,“發生了何事?”
飛羽樂不可支,“哈哈,哈哈,過癮死了。”
夜北淵:“......”
溫九忍俊不禁,“彆哈哈了,趕緊說。”
飛羽趕緊斂起笑容,“陛下,主子,陳大將軍把老金殺了。”
夜北淵:“......還是我妻聰慧。”
溫九又被逗笑了,“這驚喜如何?”
“小是小了點,總算出了口悶氣。”
飛羽樂嗬嗬,“誰說不是呢,我早就想收拾那姓金的流氓了。”
夜北淵擺擺手,“出去忙吧。”
飛羽遠遠的瞥了一眼夜北淵,“主子你還不起床?”
主子這身體按說不能累到了,陛下還懷著身孕呢。
夜北淵:“......滾。”
飛羽滾了。
夜北淵確實還沒起床,隻披了件外袍衣衫隨意攏起,整個人斜倚在床榻上,這場景甚是少見,往日都是他起床溫九賴床。
溫九瞧著夜北淵被搶白覺得甚是好笑,“還不起床?”
夜北淵把外袍往兩邊扯了扯,露出線條利落的胸膛,他眼含戲謔,“我可要躲一躲?”
溫九:這是要作事啊。
她被這副模樣的夜北淵逗得直笑,“你瞧瞧你這模樣。”
“不好看?”
“好看,跟隻男狐狸似的。”
夜北淵:“......”
溫九又道,“你再躺會,我去外麵瞧瞧。”
夜北淵頗幽怨的道,“我就知道我見不得人。”
溫九:“......”
真能作啊。
罷了,“請尹先生進來。”
尹豐進來後見到的就是夜北淵一臉魘足的狐媚子場景,這架勢直接把尹豐給整不會了,他愣怔了片刻,“陛,陛下,”
溫九:“尹先生,大早晨在朕帳外喧嘩,所為何事?”
尹豐已經顧不上他的正事,而是漸漸回神,很是憤怒的指著夜北淵道,“陛下不是答應我不讓他留宿在此。”
“他未留宿,他在旁邊營帳住。”
尹豐:???
“那他為何在此?”
“哦,朕召他侍寢。”
尹豐徹底傻眼,他是聽不懂古代漢話了嗎?召侍寢和留宿不是一個意思嗎?他不是說了他會吃醋嗎?
夜北淵瞧著尹豐那副蠢貨模樣和溫九敷衍人不打草稿的可愛模樣沒忍住大笑出聲,尹豐.....更氣了。
他霍然起身,聲音抬高滿是憤怒,“陛下到底是何意思?”
溫九也沉下臉色,“朕召帝夫侍寢也要經得尹先生同意?還是說尹先生覺得自己可以左右擁抱,朕還得為你守身如玉?”
帝王的威壓瞬間籠罩整個軍帳,尹豐有點頂不住,這一刻他才認識到眼前之人是帝王。